许阳左手又顺手取过桌面,高举护身,当先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只见两支竹筷分别插在两个青衣童子左腿膝弯之处,深入了一寸多深。
这地方乃是人身关节要害,受此重伤,自然是难以再走动了。阮山拔下两支竹筷,轻轻叹息一声,默默不语。
郭峰右脚一抬,把左侧的青衣童子翻转过来,冷冷说道:“你这娃儿,不过十四五岁,死了实在可惜得很。”
那青衣童子双目中泛起畏怯之情,但却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郭峰张着人见人怕的一张怪脸,冷冷说道:“你若是不想死,只有一个法子。”
那青衣童子口齿启动,但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郭峰冷冷接道:“那三个女娃儿哪里去了。”
那青衣童子望了望身旁的同伴,一言没发。
阮山轻叹一声,道:“别问了,咱们闯出去吧!”
许阳道:“我开道。”
桌面护身,向前走去。
这段廊道,不过丈余长短,转过弯子。一道木梯直向甲板通去。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传了过来,显然甲板上,正有着剧烈的搏斗。
许阳看了看甲板梯口,无法容得一张桌面通过,立刻挥动长剑,削去桌面边缘,估计那梯口可以通过了,才当先向梯上行去。
那三个绿衣少女,去的似乎是十分仓促,竟然连梯口的木盖也没盖上。
许阳登上楼梯,长剑护面,向外一瞧,不禁微微一呆。
萧奇瞧出了许阳神色有异常,低声问道:“什么事?”
许阳道:“沈天奎”
阮山点了点头接道:“有一件事,在下忘记告诉老前辈了,那沈天奎前日吃了大亏,被四海君主一举间,击沉了数十艘快船,高手伤亡甚多,那沈天奎吃了如此大的苦头,自然是不肯罢休了。”
许阳微微一笑,道:“这叫以毒攻毒,甲板上鏖战激烈异常,咱们索性等他们打个胜负出来,再上去如何?”
萧奇道:“如果我们兄弟,身上没带金锁刑具,此策当然是大为佳妙,但此刻不如登上甲板,默查情势,见机行事。”
许阳道:“好这叫混水摸鱼,我替三位开道。”身子一跃登上梯口。
阮山紧随登了上去,抬眼望去,只见甲板上血迹狼藉,数十具尸体横陈眼下。
许阳手执长剑,藏身在一根大桅后面,举手相召。
阮山轻步而行,急忙走了过去。
中原快手,紧随在阮山身后而行,一齐藏身大桅后面。
这时,五彩巨船上的卫队,似乎已经伤亡殆尽,除了舱前甲板的恶斗之外,四下不见活人踪迹。
许阳低声说道:“四海君主吃了大亏,看样子巨船上的人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沈天奎高大背影,正站在船头,手中一柄长剑,不停的滴着血水。
修月拂尘拂舞。正和两个老者恶斗。
那两个老人衣服鲜明,一人全身如雪,一个墨暗如漆,正是黑白二侠。
昔日归云庄英雄大会之日,阮山虽然见过了黑、白二侠,但那时他们一直未曾出手,此刻留心看去,只见二人武功诡奇,自成一派,竟然和中原武林道上的武功大不相同。
黑白二侠虽然是合力对付修月,但他们却是赤手空拳,没用兵刃。
四只铁掌翻飞,和修月那蓬张飞舞的拂尘,打在一起,彼此间互相抢攻,招术、手法,各极其毒辣诡异。
除了修月和黑白二侠的恶斗之外,却不见那身穿黄袍的四海君主在那。
阮山心中暗道:四海君主的架子,倒是真大,眼看全军尽覆,竟然还不肯亲身临敌。
许阳低声说道:“奇怪呀,沈天奎就算是尽出高手而来,也不能说全无伤亡,怎么全船死伤,尽是四海君主的属下。”
阮山道:“也许沈天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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