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中原快手,相助二位,老夫有金娇玉娇相助,足可保令尊、令堂的安全了。”
阮山道:“华佗武功高强,如此说来,必胸有成竹了,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听外面两声犬吠,传了进来。
萧奇道:“强敌已到,只怕已经走不及了。”
阮山翻腕抽出长剑,道:“我和许老前辈,先去迎杀他们一阵,两位贤弟,暂时帮助华佗保护住父母”
毒手华佗摇了摇头道:“如若是强敌大队赶到,必须得先把他们杀退之后,咱们才可上路。”
阮山道:“为什么?”
毒手华佗道:“令尊、令堂,都不会武功,如若他们施用暗器攻袭,保护不易,如若冒险破围而出,还不如守在这破屋之中。
待击退强敌之后,再走不迟。”
许阳道:“归山山庄中,高手众多,如果他们赶来的人过多,咱们杀之不尽,岂不是永远要被困在此地了。”
萧奇道:“还有一个不妥之处,那就是如果他们施用火攻,咱们据守在这座茅舍中,岂不是要吃大亏。”
毒手华佗道:“诸位说的都不错,但老朽之意,还是守在此地的好,今日之战,不是胜败之分,而是要如何保护阮大人和夫妇的安全为主,只要咱们能够守到天色入夜,老朽就可以施毒退敌了。”
阮山心中暗道:你如果施毒,白天和夜晚有何不同呢?心中疑窦丛生,但却未说出口来。
只听一个沉重的声音传入室中,道:“眼下这座茅舍,已被我们重重包围住,二十张强弓,二十张匣弩,分布在茅舍四周,别说人了,就是飞鸟也难飞过。”
金娇突然接口道:“是韩信书的声音。”
阮山道:“沈天奎的大弟子?”
金娇道:“不错,正是那人。”
阮山道:“诸位请留心他们施用火攻。”缓步向外走去。
毒手华佗打量室中形势一眼,低声说道:“阮大人请移向左旁屋角,那地方墙壁较为坚固,不怕强箭。”
阮氏夫妇应声而起,躲到屋角。
许阳道:“华佗想是不便和归云山庄中人,面对面的为敌,就请守在茅舍,我去助阮大侠一臂之力。”
中原快手齐声道:“一人留在屋中已足,我等都到屋外去。”
金娇、玉娇各仗长剑道:“两位只能监视两个方向,我等愿尽薄力,相助一臂。”
萧奇道:“不用了,两位请守在室中,我们人手不足,只怕无法防守的十分森严,也许会有强敌,冲入室中,华佗拒敌之时,两位也好保护老爷和夫人。”
金娇、玉娇互望了一眼,不再坚持。
萧奇、郭峰,紧随许阳的身后,出了茅舍。
抬头看去,只见阮山手执长剑,站在室外丈余一块大石之上,正独自四下张望。
这时,已经是夕阳无限近黄昏的时分,秋风萧萧,吹得四面枯草沙沙作响。
归云山庄中追踪而来的武林高手,大概是都藏在四周草丛中,一眼望不见人影。
只听阮山高声喝道:“韩信书,你藏头露尾,算得什么英雄。”
语声甫落,草丛中突然站起三个劲装大汉。
其中一人,年约二十五六,背插长剑,正是沈天奎的大弟子韩信书。
韩信书左右各站一人,穿着一色的浅灰劲装,左面一人长躯黑髯,右面一人白面无须,正是那玄门双圣中的断魂剑客周百里,和无影剑客朱侗。
韩信书举手一礼,道:“见过三庄主。”
阮山冷冷说道;“不用,我早一已和沈天奎断义绝交,已不是山庄中人,阁下不用对我多礼。”
韩信书道:“在下没得师父之命,这晚辈之礼,理不该废。”
阮山道:“你如果还认我是归云山庄中的三庄主,那就立刻撤走四下埋伏的人手。”
韩信书道:“晚辈是奉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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