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轮转,脸上却不露声色。
阮山背起李秀珍,左手却从李秀珍的手中,取过布包,冷冷说道:“沈天奎,接好了。”
左手一扬,布包挟带一阵疾风,直向旁边飞去。
沈天奎双肩一耸,离地而起,疾如电光石闪,一把抓住布包。
阮山在抛出布包的同时,人也飞跃而起,直向正南奔去。
待那沈天奎接过布包之后,阮山已经背着李秀珍走的踪影不见。
他目睹阮山飞跃的身法,长长呼了一口气,缓缓回身走去。
且说阮山背着李秀珍,一阵急奔,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路,回头不见沈天奎追来,才停下脚步,说道:“姑娘,可要休息一会吗?”
李秀珍缓缓睁开双目,喘了两口气,笑道:“你跑的这么快,又有寒风扑面,差一点就要把我冻死了。”
阮山想到她身体虚弱,这一阵急奔,自是承受不了,当下说道:“处境太险恶,在下只想带姑娘逃命,忘记了姑娘大病初愈。”
李秀珍微微一笑,道:“本来我早该晕过去”
阮山奇怪道:“可是因为在下及时停了下来”
李秀珍摇了摇头,接道:“不是,因为是你背着我,我要晕了过去,岂不是无法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了吗?”
阮山呆了一呆,默然不言。
李秀珍凄凉一笑,道:“还记得吗?我爹爹把我许给你为妻,你却坚决拒绝”
阮山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李姑娘,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咱们先得去找到令尊要紧。”
李秀珍缓缓闭上了双目,不再言语,黯淡的星光之下,只见两行莹晶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阮山心想再劝她几句,但想到此刻多说一句话,就可能多上一分麻烦,装作没看见,背起李秀珍,右手唰的一声,抽出长剑。
只见两条人影,正向阮山走来,突然停了下来,竟然是许阳和毒手华佗。
毒手华佗眼看阮山背着爱女,心先放下了一半,长长呼了一口气,急忙问道;“阮大侠,小女没有受伤吗?”
阮山道:“令爱很好。”
毒手华佗缓步走到阮山身前,低声叫道:“玲儿,你好吗?”
李秀珍睁开眼睛,望了爹爹一眼,道:“我很好。”
毒手华佗如获至宝,伸手从阮山背上抱过女儿,道:“孩子,你用什么方法,退了沈天奎?”
李秀珍似乎是很疲倦,有气无力地说道:“爹爹啊!我没有力气说话了。”
毒手华佗道:“好!不说,不说,我的女儿,大病初愈,就一鸣惊人了。”
他说的眉飞色舞,满脸欢愉,显然内心之中.确有着无比的激动、兴奋。
阮山接口赞道:“令爱的才慧、勇气.足愧煞了七尺须眉,在下十分敬服。”
毒手华佗哈哈大笑,道:“此言出自你阮大侠方口.自然是可以信得过了。”
许阳道:“我倒还不明白李姑娘.用的什么方法,退了强敌。”
毒手华佗道:“自然是绝妙一时的奇计了。”
原来,他也不知女儿如何能使陰沉、险恶的一代枭雄沈天奎,撤退了四下的人手。
许阳心中暗道:他女儿一直在晕迷之中,十数年如一日,此刻骤然醒来,竟然以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子,奇计退去强敌,故是值得高兴,但这如痴如狂,未免喜悦的有些过份了心中念头转动,口中却对阮山说道:“阮兄弟.可知李姑娘,如何退去强敌的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详细内情,在下也是不知.但那李姑娘却交给了沈天奎一个黄色布包。”
许阳道:“阮兄弟可知那布包中,放的什么东西?”
阮山道:“好像是一种什么图案。”
许阳道:“那图案定然十分重要,其比重过咱们几人的生死。”
毒手华佗突然接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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