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那条黑影,直扑入萧奇怀抱之中。
凝神望去,只见那扑入萧奇怀中的,正是两条虎獒其中一只。
许阳阅历丰富,虽然瞧不懂那虎獒的举动,但却瞧出了情势不对,忍不住说道:
“有了变故。”
短短四个字,有如铁锤一般,击打在阮山的心上,只听得全身一寒,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说道:“兄弟,有了变故吗?”
萧奇道:“似乎是遇上了什么怪事,咱们得走快一步。”挥手一推,那卷毛虎獒,突然放腿向前跑去。
阮山等几人紧追在虎獒身后,全力向前奔走。几人轻功何等高强,那虎獒跑的更是迅如闪电,片刻间已跑出六七里路。
夜色中一盏红灯高挑,耳边响起了奔腾澎湃的水声。
抬头看去,只见郭峰正站在一座高耸的吊桥之上,挥动着右手的长剑,同一个黑衣大汉,正展开一场激烈绝轮的恶斗。
那吊桥宽不过三尺左右,而且已经陈旧,人在桥上冲击搏斗,使那高悬的吊桥摇动的十分厉害,激荡起伏,嗤嗤乱响。
在黑衣大汉身后六七尺处,站着一个身体瘦小的黑衣人,高挑着一盏红灯。
灯光下,倒卧着两个身着黑衣的尸体,想是伤在郭峰手下的敌人。
桥头尽处,人影闪动,隐隐可见一座高大的神像。
阮山道:“是龙虎帮的人!”
急忙向前往吊桥上面跃去。
许阳沉声说道:“阮兄弟,那吊桥已经难以支撑,恐怕难再加入,兄弟千万不可造次,冒这等无谓之险,咱们既然赶到了,自是不用再怕他们人多,不如招郭峰退下桥来的好。”
阮山估量了一下形势,道:“郭兄弟所占据的位置,距离实地不过一丈左右,就是那吊桥不支坠落,也可及时跃回实地。萧奇挥手,抽出金刀,接道:“小弟去接郭兄弟,大哥先去见过两位老人家。”
当先朝吊桥走去,口中高声喝道:“老二,退下来休息一会,让为兄挡他一阵。”
他喝叫的声音虽大,但郭峰却似乎没听到一般,依然手中长剑挥动,恶斗对手。
萧奇江湖经验丰富,没听到郭峰回答,已知情势不对,暗中一提真气,直向桥上冲去!
阮山流目四望,不见父母和金娇,玉娇行踪,一时心中暗自急道:如若两婢保护着两位老人家藏在附近也该现身相见才是,为什么不见人影忖思之间,只见一条人影,疾奔而来。
阮山目力过人,一眼已瞧出正是金娇,急忙说道:“金娇吗?两位”
话未说完,金娇已冲到阮山身前,接道:“老爷和夫人都安然无恙,玉娇却受了重伤,小婢带他们在一片草丛之中,郭二爷已经连杀四名强敌,恐怕也已受伤,公子快去替他下来。”
阮山回顾了许阳一眼,道:“老前辈请去瞧看一下玉娇伤势,晚辈去助萧兄弟拒挡敌人。”
许阳道:“桥下山洪急流,势道甚为凶恶,最好能保护这座吊桥。”
阮山应道:“晚辈记下了。”
放步向吊桥走去。
许阳望着金娇道:“姑娘带我去瞧瞧玉姑娘的伤势。”
金娇应了一声,转身带路。
阮山走近吊桥时,萧奇已经冲上了吊桥替下了郭峰。
只见郭峰步履踉跄,走下吊桥,直走到阮山面前两三步远,叫了一声大哥,下面的话,还没出口,人却向地上栽去。
阮山右手疾如闪电而出,一把抓住郭峰.凝目望去,只见他前胸和左腿之上,各有一处刀伤,鲜血早已湿透了衣裤,不禁心头黯然,沉声说道:“郭兄弟,振作一下,为兄助你一口真气,不要晕过去。”
左手托着郭峰身体,腾出右手,按在郭峰背心之上,逼出真气。一股热流,由郭峰命门袕中直冲而入。
但听郭峰长呼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目,说道:“大哥,小弟武功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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