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耳目,家父母如若安居于贵派总舵,此讯只怕极快就会传入沈天奎的耳中”
许阳道:“此话当真吗?”
阮山道:“在下绝不会乱讲,不但贵派中有那沈天奎的耳目暗桩,当今各大门派之中,无一没有那沈天奎安排的耳目,连那龙虎帮也一样有。”
许阳道:“我武当门下忠诚相传,如果有此等事,那可是大伤脸面的事”
语声微微一顿,道:“兄弟可知那人是谁吗?”
阮山道:“那沈天奎召集他们时,都带着面罩,晚辈认不出来。”许阳道:“我已经很久不问门派的事了,但此事却不能不管,必须得查出其人不可。”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他心知此事重大,如果一言出错,立时可能引起武当中自相残杀,心中没有把握,手中没有证据之前,不敢乱说。
许阳轻轻咳了一声,道:“当年那沈天奎身受重伤,追杀他的群豪,如若能够耐心追寻出他的下落,当场处死,武林之中,也不会有今日这等纷乱之局了。唉!斩草不除根,留下了今日这个祸害,只怕也不是当年追杀沈天奎的群豪,能料到的事。”
阮山道:“此人不但武功精深,莫不可测,而且心机陰沉,手段恶毒,也是人所难及,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致服武林中那么多高手,为他效力卖命。”
许阳道:“他为人所不愿为,行人所不肯行,加上那陰沉的心机,高强的武功,自然是更见锋光了”
他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武当既然不能去,兄弟对两位老人家作何安排呢?”
阮山道:“晚辈也难想出来,何处是安全的地方。”
许阳道:“兄弟,两位老人家的事,必须得妥善处理,你才能够放手在江湖上有所作为,照我的看法,目前你已经声名大振,三两年后,必将被拥作武林领袖,和那沈天奎、修月等对抗于江湖之上,这是数百年来,武林中从未有过的混乱局面,也是江湖上最悲惨的杀戮时代,不是我捧你,当今武林形势,除了你之外,再也无人能收拾这局残棋”
阮山叹息一声,道:“老前辈太过夸奖晚辈了。”
许阳哈哈一笑,道:“我一生,从未夸奖过人,我只是在为当前动乱之下,悲惨的武林同道请命”
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但两位老人家却成了一大拖累!沈天奎必不会和你硬拼,而会费尽心机去找两位老人家的下落,兄弟,我愿以残余之年,老朽之身,助你一臂,但你必须得有胆识,担起这付担子。”
阮山只觉得他言外别有用意,一时间沉吟不语。
金刀萧奇突然接道:“在下倒知道一个清静之地,也许那沈天奎的耳目难以找到。”
许阳道:“什么地方?”
萧奇道:“那地方远在南海之中,是一片四面海水环绕的孤岛,渔人百户,风景秀丽,如若由金娇、玉娇陪着两位老人家,息隐于那孤岛之上,也许沈天奎无从追觅。”
许阳道:“不成,那孤岛之上,不过只有百户人家,两位老人家迁居孤岛,必将轰动全村,渔舟飘泊,行踪难定,此讯必将会有一日传入中原。”
萧奇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说的是,必须得找一处人踪罕至的地方才是。”
许阳道:“也不成,那地方必须得让阮兄弟十分放心,才能无后顾之虑。”
阮山叹道:“想不到天地如此辽阔,我竟然让父母无存身之地。”
萧奇道:“大哥不用忧虑,咱们慢慢想,总会找到一处让大哥放心的地方。”
谈话之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直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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