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主凝目思索了一阵,道:“你当真不知道吗?”
阮山道:“自然是当真了,难道这等事情,还会和你说笑不成。”
袁教主沉吟了一阵,道:“不论你是否拐走小女,但在小女没找到之前。,我就要唯你是问。”
阮山冷冷说道:“教主这般不讲道理,不知是何用心。”
袁教主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当今武林之中,又有几人配和老夫讲说道理。”
阮山道:“教主之意,要如何处置我呢?”
他心知此人武功高强,中原武林道上,目前又正值纷乱之际。也不愿多树强敌,故而心中虽然气愤难耐,但却强自忍了下去。
袁教主道:“老夫要把你带走。”
阮山怔了一怔,道:“在下并不知令爱行踪何处,带走我也是枉然。”
袁教主道:“老夫自有良策。”
阮山道:“如若真能有助你找回令爱,我阮某倒是极愿帮忙,教主可否先讲出来,让在下考虑一下。”
袁教主道:“小女出走,全是为了找你,老夫把你带走之后,就昭告天下,老夫擒得了阮山,一月之内,予以处死,小女为了救你性命,定会在一月期限之内赶回来。”
许阳冷笑一声,道:“好办法啊!不过,只有一点不妥。”袁教主道:“哪里不妥了?”
许阳道:“如若令爱闻讯稍迟,或是听得其讯,仍然不肯回去,教主要如何处置阮山?”
袁教主道:“如果无小女求情,老夫出口之言,自然是不会更改”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夫此次来中原,原想寻那秘籍藏图的下落,却不料小女出走,使老夫忧心如焚,那追查秘籍藏图一事,不得不稍为延缓一些时候了。”
许阳道:“教主之意,是说一月之内,如果令爱不到,你就当真处死阮山?”
袁教主道:“不错,老夫想不出哪里不妥。”
阮山只觉胸中热血沸腾,实在是难再忍耐!
当下说道:“有一事,教主忘记了。”
袁教主奇怪道:“什么事?”
阮山道:“教主忘记了我不会束手就擒,任凭宰割。”袁教主冷然一笑,道:
“难道你还敢和老夫动手不成?”阮山道:“有何不敢。”
袁教主怒道:“就在这小船之上如何?”
阮山暗道:他久居西域冰宫,定会水里工夫,不可和他在船上动手。
心念一转,忍下怒火道:“船上地方狭小,教主如果想动手,最好能找一处宽阔的地方。”
袁教主道:“也好!”举手一挥,快船掉头,当先驶去。许阳望了无为道长一眼,道:“看来今晚局面,委曲也难求全了。”
无为道长左手向下一按,故意让小船慢行,等那袁教主走远了,才低声对阮山说道:
“阮大侠,这袁教主武功高强,非同小可,阮大侠当真要和他动手吗?”
阮山道:“事情已经逼到头上了,晚辈纵然不愿和他动手,也是有所不能。”
许阳接道:“咱们车轮战他,我先打第一阵,如果胜不过他,阮兄弟再接第二阵,不用等和他分出胜败,就由无为师兄接手”
阮山摇了摇头,道:“这办法有些不妥”
许阳道:“哪里不妥了?”
阮山道:“袁教主属下高手甚多,在下是亲眼所见,如若咱们车轮战他一人,他必将招来属下相助,岂不是自找麻烦,不如由在下一人出手,和他决战,不论胜败,都不会牵扯上其他的麻烦。”
许阳道:“无为师兄和我,既然参与了此事,都不会眼看着让那袁教主把你带走,这一战,你如果胜了,自然是好,万一不幸落败,我和无为师兄,决难坐视,这一战必要闹出流血惨剧不可。”
谈话之间,小船已经近岸。
那袁教主早已站在岸上等候,满脸不耐烦的神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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