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斗了。”
上官洪苦笑一声,道:“话虽如此,但那人武功高强,才是致胜主因,兄弟自信,在两招之内,能点中我袕道的人,世间只怕没有几人。”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家父母可被人掳走了吗?”
上官洪道:“兄弟被点中袕道之后,洞中再无防守之人,令尊、令堂,自然是”
无为道长接道:“贫道赶到那石洞之后,已经无两位老人家的踪影,就连玉娇也同时失踪不见了。”
阮山道:“道长可曾捡到那人打出的暗器吗?”
无为道长缓缓从衣袋之中,摸出黄豆大小般的两粒暗器,递了过去,问道:“不知阮大侠可认识此等暗器?”
阮山接在手中,瞧了一阵,道:“不认识。”
无为道长道:“这叫菩提子,是一种全凭内力打出,击人袕道的暗器。”
阮山道:“道长可知当今武林之中,有何人施用这种暗器吗?”
无为道长道:“就贫道记忆所及,武林中确实有一人施用这等暗器,不过,那人二十年前就死了”
阮山道:“死人自然是不会重出江湖了。”
无为道长道:“正因如此,贫道才有着茫无头绪的感觉。”
阮山道:“那人可有弟子?”
无为道长道:“就贫道所知,那人并没收过弟子”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还有一件令人难解的事,来人用心,似乎是只为两位老人家,对本派中各处守道弟子,出手都很留情,虽然有七个弟子,被人点了袕道,但却无一人受伤,那决不是归云山庄中的人了。”
上官洪接道:“还有一件奇怪之处,就是此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藏身石洞中。”
无为道长回顾了朱逢生一眼,道:“那石洞所在的地方,除了你我之外,咱们武当门下,还有何人知道?”
朱逢生道:“二师兄也许知道。”
无为道长道:“除了二师兄之外呢?”
朱逢生道:“除了二师兄之外,只有你和身旁的两个童子,知道此事了。”
无为道长道:“小兄相信他们都不会泄露此事。”
阮山道:“道长,在下心中有一件事,想说。”
无为道长道:“阮大侠尽管说。”
阮山道:“沈天奎在各大门派中,都派有卧底的奸细,贵派自然也不例外。”
无为道长呆了一呆,道:“此事当真吗?”
阮山道:“是我亲眼所见,自然是不会错了。”
无为道长道:“贫道立刻召集我武当门下所有弟子,阮大侠还能指认出来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沈天奎召集他们,是在深夜之中,在下那时身为归云山庄的三庄主,也曾敬陪,不过赴会的人,都戴着面纱,十分神秘,在下虽然知道其事,却是难认其人。”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阮大侠可知道他们的名字吗?”阮山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
说话之间,只见许阳风驰电闪一般,走了过来。
朱逢生道:“如果阮大侠说的不错,那奸细潜伏在咱们武当派中,已经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大师兄不用焦急,咱们既然知道了此事,日后留心一些,不难查出。”
但听衣袂飘风之声,许阳走到了几人身旁,说道:“掳去两位老人家的,决对不是归云山庄中人。”
无为道长道:“二弟可曾找到一点头绪吗?”
许阳缓缓从怀中摸出一张素笺,道:“几位先瞧瞧这个,我再说经过不迟。”
无为道长接过素笺,只见上面写道:沈天奎处心积虑,必须要抓住两位老人家,好以此胁迫阮山,为他所用,为了两位老人家的安全,暂行接引到一处隐秘的地方,代为奉养。
字迹潦草,分明是匆匆写成。
无为道长把素笺递给了阮山,问道:“二弟在何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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