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落手甚重,曹羽顿时感到全身一麻,再也无力击出掌势,松开了阮山的左腕,向后倒去。
刘成道:“阮大侠,没有受伤吧?”
阮山道:“令兄攻击虽然快速,但还难以伤我。”
刘成抬头一瞧曹羽道:“阮大侠可是又点了他的穴道?”
阮山道:“不错。”
刘成道:“咳!那是说,仍然是无法替他把脉了?”
阮山道:“情势如此,在下自当想个别的法子。”
伸出手去,暗中又点了曹羽双臂的穴道,右手却把住曹羽的左腕。
只见他脉搏跳动甚慢,想是因为臂上穴道受制有关,除此之外,阮山再也瞧不出有何可疑之处。
只听无为道长道:“阮大侠,此人脉搏跳动的情势如何?”
阮山查不出曹羽的脉象变化,但形势逼人,只好应声说道:“脉象不稳,果然是有病征。
刘成望了望天色,说道:“在下这位大哥,病了已有一日夜的时间,追寻阮大侠,往返所耗,又去四五个时辰之久,如若那留函人说的不错,此刻剩下的,也只有七八个时辰了。”
阮山道:“在下尽力就是。”
冷手剑客冯中,望了刘成一眼,道:“看来阮大侠似乎是还没想出一点头绪。”
许阳冷冷的道:“如果令兄得的是普通的病,贵兄弟也不会去邀请阮大侠了。”
刘成一抱拳,道:“不错,我这位兄弟年少不懂事,失言得罪,兄弟这里代为赔罪了。”
面对奇怪的病人,阮山实在是有着不知所措的感觉,当下说道:“令兄的病情,确定是不寻常,在下要和无为道长研究一下,才能确定病情。”
刘成略一沉吟,道:“在下虽然不懂医道,但就在下大哥而言,武功实在是到了寒暑不侵之境,突然患此病,实在是出人意外,因此,在下怀疑到可能是有人加害所致。”
阮山道:“令兄的病情,确实有点让人怀疑。”
刘成道:“有劳两位费心了。”
说完带着胡威和冯中,退到了一丈开外,盘坐调息。
阮山目光一掠两个青衣童子,道。“你们退后一些,在下要和道长,研究令主人的病情。”
两个青衣童子相互望了一眼,又退后五步。
阮山转目望着无为道长轻声说道:“兄弟实在是不懂医道,瞧不出此人病情,还是劳请道长看一下如何?”
无为道长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把了曹羽左腕的腕脉,也不禁一皱眉头道:“贫道查看他的脉象,不像是有病的人。”
阮山道:“难道此人是装病不成?”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低声说道:“好像是受了什么伤。”
两人谈话,声音十分低微小心,两个青衣童子,虽然在暗中凝神倾听,也是无法听到。
阮山道:“道长可有疗救的方法吗?”
无为道长道:“只能照诊断所得,开一副药方,但是否能有效,那就难说了。”
阮山道:“不知何人,开此大玩笑,留下书函,说我有治病能力,奇怪的是塞北五怪,竟然是十分相信。”
无为道长道:“如若那留书的人,有意相助你说服塞北五怪,他必会在暗中相助。”
阮山道:“至今没见动静,也许是存心嫁祸了。”
无为道长道:“为今之计,只有贫道先开副药方,告诉阮大侠,再等片刻,如果仍然不见有何动静,你就照我所开出的药方,虽然没把握治好他的内伤,至少不会有害。”
阮山道:“就眼下情势而言,那也是只好如此了。”
刘成、胡威等,虽然退到了一丈开外,但他们却在暗中留意着阮山的一举一动,看他和无为道长,低声交谈,好像在研讨曹羽的病情,只好耐心的等了下去。
哪知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仍然是不见阮山有所举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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