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贱妾奉敬一杯。”举杯一饮而尽。
郭峰举杯放在唇边,嗅了嗅,道:“有负姑娘雅意,在下是滴酒不沾。”
绿荷拿起郭峰面前的筷子,道:“公子不会吃酒,那么多用点小菜。”挟起盘中一块鸡肉送上,说道:“我们姐妹得蒙公子垂青,心中感激不尽,公子酒不沾唇,贱妾等自是不敢劝酒,请吃下这块小菜如何?”手中鸡肉,直向郭峰口中送去。
郭峰心中为难,只觉吃也不是,不吃也未免大过示弱,正自犹豫难解,忽然见一只手伸了过来,食中二指,挟住了绿荷手中的一双檀木筷子,道:“咱们公子是何身份,姑娘怎能如此失礼。”
郭峰目光一转,瞧那出手的人正是阮山,微微一笑,也不阻止。
阮山暗运内功,一股暗劲,顺着筷子,传了过去,直向绿荷击去。
二女举止,不像常在风尘中人,阮山心中早已动了怀疑,存心借机试试二女,是否身怀武功。
只见绿荷明亮的双目,转注在阮山脸上,眨动了两下,突然尖叫一声,放开了手中筷子。
阮山这些时日中,江湖阅历大增,心中暗道,我传出的内功,虽然不重,但如果她不会武功,受此一击,必将是花容失色,气血翻涌,哪里还能叫得出来,而且我传出的力道,十分迅快,此女明明在承受一击之后,毫无伤损,故意丢下筷子,装作惊慌之色,高声尖叫,有意传警,这其间虽然只有片刻之差,但其用心结果,却是大不相同
心念转动,口中却冷冷说道:“姑娘好心机啊!”
绿荷望着郭峰道:“公子这位书童,好生无礼”
郭峰淡然一笑,说道:“他可是伤着了姑娘吗?”
绿荷道:“虽然没伤着,但却惊了我一跳。”
郭峰道:“他没和姑娘手指相触,肌肤相碰,不知如何会惊了姑娘一跳。”
绿荷两道清澈的眼神盯注在郭峰的脸上,道:“公子当真没有瞧到吗?”
郭峰道:“我是没瞧出来。”
绿荷缓缓站起身子,道:“贱妾虽然沦落在风尘之中,但自幼却也读过几年诗书,而且行有行规,公子垂青贱妾,贱妾自是甚感荣宠,公子就算轻薄贱妾,那也罢了,但公子纵容一个随身小厮,对贱妾这般无礼,那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白梅轻轻拉了绿荷一把,说道:“妹妹快坐下,这位吴相公滞洒文雅,气度华贵,自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妹妹岂可对待相公无礼。”
绿荷借阶下台,缓缓又坐了下去。
白梅目光转注到郭峰的身上,道:“公子不要生气,我这位妹妹脾气一向很坏,唉!
因此,也不知得罪了多少客人。有道是大人不见小人怪,公子万金之躯,自是不会生我们小窑姐的气了,奴家敬你一杯。”
端起酒杯,又干了一个满杯。
阮山暗道:好啊!转来转去,不是要他吃酒就是劝他吃菜,看来这酒菜中,果然是有些名堂了。
郭峰端起酒杯,做了一个样子,仍然是酒未沾唇,又放回了原处。
白梅也不再劝郭峰却望着阮山说道:“小管家,今日我这绿荷妹妹,是你家相公请来,在我们行规中说,别人轻薄不得,只要你家相公,今宵不肯宠幸我绿荷妹妹,小管家有兴致可明日再来,招我这位绿荷妹妹伺候,那时,小管家怎么轻薄,她也不会生气了。”
阮山只听的双颊发烧,不是戴着人皮面具,定可看到他满脸羞红。
萧奇久走江湖,江湖上玩乐地方的窍门,无不熟悉,担心阮山被这个妖艳的女郎套住,落入圈套之中,立时缓步走了过去,道:“这位小管家,虽然是咱们公子的随从,但两人自小在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相处甚深”
白梅摇了摇头道:“师爷这话就不对了。”
萧奇道:“哪里不对了?”
白梅道:“贱妾看贵公子,总在二十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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