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奎哈哈一笑,道,“阮兄弟,怎么不进去啊!”
阮山四下望了一眼,只见船中四周都被一层紫竣幔起,不见板壁,靠北面有一座紧闭的木门,想是通往内舱的门。舱内除了四个青衣老人和许阳,无为道长之外,再无其他的人了。
阮山目光转注到沈天奎的脸上,道:“沈大庄主先请。”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阮兄弟几时变的如此多疑了。”
阮山道:“和你沈大庄主来往,那是不得不小心一些。”
沈天奎不再说话,缓步走入舱中。
阮山紧追沈天奎的身后,萧奇却守在舱门口,没进舱中。
沈天奎回头望了萧奇一眼,道:“阁下怎么不入舱中来坐坐?”
萧奇心中早有主意,阮山已经进入舱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舱外。不能被那沈天奎的言语所激,再进舱中,当下微微一笑,道:“在下留在舱外也是一样。”
阮山已经知道萧奇留在舱外的用心,以便随时接应,当下说道:“和你沈大庄主有过来往的人,有谁不存有几分戒心。”
沈天奎望了萧奇一眼冷笑一声,道:“那舱门外和舱中相距不过是数尺距离,如若阮山在舱中有了变化,你也是一样逃不过去。”
萧奇冷然一笑,道:“不劳沈大庄主费心。”
阮山目注着许阳和无为道长,缓缓说道,“这四个青衣老人,想必是你约请的武林四大贤人了。”
沈天奎道,“不错,阮兄弟的耳目很灵敏。”
阮山道:“这六位老前辈可都是被你点了穴道吗?”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阮兄弟武功渊博精深,不妨试试看能否解开他们的穴道。”
阮山缓步走到许阳身前,仔细的打量了一阵,慢慢的伸出右手,按在许阳的背心之上,暗运内力,攻入许阳的内腑。
一股强烈的热流,攻入了许阳内腑之后。催动了许阳的行血,只见许阳脸上红光闪动,显然是行血涌集,身上有几处经脉不通。
但却查不出伤在何处。
阮山收回右掌,转望着沈天奎,道:“他们不是被点穴的手法所制。”
沈天奎道:“那么照你的看法,他们是何物所伤?”
阮山心中暗道:如若这些人,不是伤在点穴手法下,也必是伤在类似点穴的手法上,当下说道:“可是斩脉闭穴一类手法?”
沈天奎摇头笑道:“武学一道,精深渊博,阮兄弟虽然得天独厚,也是无法尽知天下武学。”
阮山口中冷冷说道:“不论你沈大庄主用的什么手法,伤了他们,但在下既然来了,必须得设法把他们救离此地。”
沈天奎笑道:“好大的口气,六人现都在此,为兄倒要瞧瞧你如何救走他们。”
阮山心中暗道:我既然无法解开几人穴道,想救起几人,只有设法把沈天奎制服,逼他们解开几人受制的经脉,但此人一向是老谋深算,顾虑周到,这座木船上。也不知埋伏有多少人手。但此刻情势,已经到了难有第二种选择的余地。
当下说道:“沈大庄主年事渐高,时间对你愈来愈是不利,但我的体能、武功,却是在与日俱增,咱们之间的一场拼搏,拖延时间愈长,对我的胜算越大,大庄主以为如何?”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对我而言,此等事,不能一概而论。”
阮山回顾了许阳等人一眼,道:“今日你如若能把我也留在此地,今后武林中敢和你作对的人,将会愈来愈少。”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阮兄弟可是想和为兄比试一下武功吗?”
阮山道:“决一死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沈天奎淡然一笑,道:“除非是情势,使我无法选择,不然我还是希望你能重返归云山庄”
他仰起脸来,长长呼了一口气,道:“阮兄弟,你说的不错,为兄已经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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