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奇道:“他临走时,叫我转告大哥,他一向不愿问江湖中事,武林中杀杀砍砍,生生死死,都和他无关,他曾经看到一个人,连杀了十八位武林人物,他也没出手管过闲事。”
阮山接道:“这么说来,这人的生性,倒是很冷僻。
萧奇道:“他说话的声音,也是一片冷漠,叫人听来,油生寒意,但是他对大哥你却又是十分敬重。”
许阳接道:“看情势他似乎有事请求阮兄弟帮忙。”
阮山只觉得脑海中一片零乱,说道:“求我帮忙?”
萧奇道:“大概不错,他说,许老前辈和无为道长,以及武林四大贤,死活都和他无关,他出手相救,完全是为大哥你,不用感激他,交情都赏到你身上了,日后,他还有借重大哥之处。”
阮山听得一片茫然,但见十几道眼神,一齐投注在自己身上,心中暗暗忖道:今晚的事,千头万绪,复杂异常,如其让他们都糊涂,那倒不如我一人糊涂算了,当下微微点头,道:“他还说什么?”
萧奇道:“就这几句话,说完之后,立时飞跃在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阮山心中憋了一肚子怨愤和悲伤,原想见了萧奇以后,一吐积愤、悲苦,哪知竟然又发生了这样一件莫名其妙的事,只好强自忍下心中忧愤的怨气,缓缓说道:“许老前辈觉得如何?”
许阳道:“那人的丹药很灵,似乎是已经解开了沈天奎灌入我腹中的毒。”
阮山道:“那很好”目光转到无为道长的脸上,道:“道长觉得如何?”
无为道长道:“贫道也觉得好了甚多。”
阮山目光一掠武林四大贤人,道:“四位伤势如何?”
那为首的青衣老人,抱拳说道:“洛阳孙文昌,拜谢阮大侠相救之恩。”
第二个青衣老人接道:“济南秦怀荣,见过阮大侠。”
第三个青衣老人接道:“金陵尤溪、多谢援手之情。”
第四个青衣老人接道:“江州许嵩,敬领赐助大德。”
阮山看四人神情,听四人口气,果然是一派斯文气质,毫无火性。心中道:这武林四大贤人,倒也是名不虚传,那沈天奎天南地北的设法把他们聚集一起,然后点穴下毒,把他们置于死地,但见四人的神情、口气中,竟然是毫无怨恨之意、修养至此,那也当得上是炉火纯青之称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四位贤人素不过问江湖恩怨,不知怎么会和那沈天奎结了嫌怨?”
洛阳孙文昌微微一笑道:“我们和那沈天奎毫无恩怨。”
阮山心中暗道:既然毫无恩怨,他为什么要把你们四大贤置于死地才甘心呢,口中反问道:“那沈天奎又为什么要加害几位呢?”
济南秦怀荣道:“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我们确实和那沈天奎谈不上恩怨二字。”
阮山暗暗忖道:好啊!这四人当真是食古不化,如果是那沈天奎把你们杀了,你们就清了。
长长叹一口气,道:“这么说来,是那沈天奎的不对了,无缘无故的把四位邀集来一起,点穴、下毒,加以伤害。”
金陵尤溪接道:“问心本无愧,何必想吉凶。”
阮山暗道:好!这一个更高了,那意思是说,他们没有开罪沈天奎之意,如约而来,是吉是凶自然不用去想它了。
当下说道:“正因为四位为人太好了,所以那沈天奎才非要加害四位不可。”
江州许嵩接道:“君子胸怀,明月清风,生不负人,死又何憾。”
阮山心中忖道:这四人果然是贤的可以,却也迂腐的可以,那沈天奎真要把他们杀了,他们也是毫无怨恨之意
只听许阳冷哼一声,道:“四位果然是大贤大圣的人物,我和我师兄无为道长,冒险舍命,赶去相救,那算是白费心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那沈天奎把四位杀了算啦,也免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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