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莹莹举步出了庙门,向前走去。
阮山也紧随出庙,四处望去,哪里还有中原快手的影子,心中奇怪道:这两人跑到哪里去了,想要出口呼叫,话到口边,又突然咽了下去。
袁莹莹步履快速,直走向正南方一座茅舍中。
阮山只好加快脚步,随她走入店中。
这等客店,目的只在供客人一个可避风雨的地方,。自然是谈不上什么良好招待,阮山走入店中,也无人过来招待,随着袁莹莹,直入店后一间客屋中。
室中早已燃起了一支火烛,那面目严肃,难得一现笑容的黑衣女子,竟然已经先在室中了。
阮山心中奇怪,道:好啊!这两人怎么会走在一起的。
袁莹莹回顾阮山一眼,道:“你们早认识了?”
阮山道:见是见过几次,却是没交谈过。拱手一礼,说道:“张灵风老前辈没有同来吗?”
那黑衣女子低垂臻首,应道:“家师吗?受了人的暗算,多亏这位袁姑娘搭救,才免劫难。”
阮山心里想道:原来,人家是这样相识的,口中应道:“张老前辈的伤势如何?”
那黑衣女子仍然是垂头,应道:“多谢阮大侠的关怀,家师服了袁姑娘的灵丹,已经不妨事了。”
她两番和阮山对话,始终没抬过头。
袁莹莹突然接口说道:“那张老前辈的伤势虽然已经无碍,但仍然需要静养,他见我一人孤苦伶订,奔走江湖,特地遣了张姑娘陪我。”
阮山心中暗道:她口口声声称那张灵风为家师,怎么自己也姓张呢?
心中虽然怀疑,但却没有追问。
袁莹莹说完了几句话之后,双目一直望着阮山等他开口,哪知阮山只顾着想心事,忘记了答话,袁莹莹不见阮山回答,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阮山如梦初醒一般,口中啊了一声,说道:“姑娘可是在跟我说话吗?”
袁莹莹道:“这室中只有咱们三个人,我没有和张姑娘说话,自然是和你说了!”
阮山道:“姑娘要我说些什么呢?”
袁莹莹道:“你也该问问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为了救在下,不守门规。但令尊为姑娘,悲恸万分,正在苦苦追寻姑娘下落。”
袁莹莹望了黑衣女子一眼,缓缓坐了下去,那黑衣女子十分聪慧,低声说道:“两位谈谈,我去替两位准备点吃喝之物。”
阮山道:“吩咐店家就是,怎敢劳动姑娘。”
这黑衣女子话已出口,人就走出了室外,阮山说话时,她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这时,室中只剩下袁莹莹和阮山两人。
袁莹莹两道明亮的眼睛,一直盯注在阮山脸上,似乎是想在阮山的脸上,找些什么出来。
阮山被她看的有些心神不安,正想出言相询,突然见那袁莹莹双手蒙脸,扑倒在床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阮山呆了一呆,缓步走近木床,沉声说道:“姑娘,你为我出走,在下并非不知”
袁莹莹哭道:“我从小在冰宫中长大,一呼百诺,仆人无数,如今一个人在江湖上奔走,孤苦伶仃,连一个照顾我的人也没有了。”
她自小娇生惯养,受尽宠爱,想到为追寻阮山,离开了那仆从如云,养尊处优的生活,孤骑千里,跋涉风尘,日日夜夜想见阮山,哪知见到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只觉得一阵伤心,泛上心头,不禁悲从中来。
阮山道:“姑娘所受的苦,在下也曾想到,不过在下”
袁莹莹突然坐了起来,一拭脸上的泪痕,说道:“你到此地作什么来了?”
她稚气未除,想哭就哭,要笑就笑,脸上泪痕没干,嘴角间已经显出了笑容。
阮山正想回答,那袁莹莹又抢先接道:“你到这姻缘峰来,可是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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