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照射下,可清晰的瞧见四周景物。
只见正东方位上一个双门大开的敞厅,三面都是石壁,停身处,是一个二丈见方,形如天井的院落。
沈天奎道:“三面都是石壁绝地,只有走入那大厅中了。”
张信道:“不错,只有那敞厅一处可去,诸位要小心一些了。”左手执烛,右手仗剑,直向那敞厅中走去。
沈天奎大跨一步,抢随在张信身后。
那厅门本是大开,但张信等走近那大厅附近时,大开的厅门,突然关了起来。
沈天奎突然停住了脚步,道:“这厅门外有机关布设?”
张信回头一笑道:“不错,沈大庄主早该想到才是。”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那设计地宫的人,在咱们头顶石壁中,装下了埋伏机关,在这两丈方圆的地方,咱们有几分逃生的机会?”
阮山和沈天奎都听得不自主地抬头望了石顶一眼。
沈天奎冷冷说道:“那要看在石顶上,装的是什么暗器了!”
张信道:“算他是一种毒针吧!沈大庄主以为逃生还有机会吗?”
沈天奎道:“如若在下无法逃避,相信诸位,无一人能够逃生。”
张信淡淡一笑,道:“我们死了,道也罢了,但你沈大庄主怎么能死呢?”
沈天奎虽然知道他话中含有讥讽,但却强自忍了下去,不再多说,但却停下脚步不动,暗中提气戒备,监视着张信的举动。
阮山一直留心着沈天奎的举动,此时此情中,他必须得留心保护着张信,因为张信虽然也是敌人不是朋友,但他却在这险恶的局势中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他那丰富的江湖经验,超出常人的机智,沈天奎的一切阴谋都消失在他事先揭露的防范中。
张信缓步走到大厅前面,高举起火烛,回头说道,“两位请和在下一起走入厅中,万一遇上了变故,也好同心协力抗拒。”
沈天奎回望了阮山一眼,道:“阁下的意见如何?”
阮山点了点头,把墨鼎交给了袁莹莹,便缓步向前走去,以行动表示,口中却是仍然不说话。
沈天奎一皱眉头,低声对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道:“两位请守在这里。”他却大步走近了厅门。
张信举起手中短剑,在厅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举起手中火烛,仔细在那紧闭的大门上,瞧了一阵,放下了火烛,突然向后退去。
沈天奎和阮山都不知道他的用心,看他急忙而退,只好随着向后退去。
张信退到了原来的停身处,停下了脚步,沈天奎和阮山也同时退回原处。
只听一阵轻微的轧轧的声响,那关闭的两扇厅门,缓缓大开。
这时,沈天奎和阮山才明白那张信放下火烛的用心。
原来那火烛放在了离门不远处,借火烛的光,可以瞧到厅中部分景物。
这座石室大厅,很深,烛光照处,只瞧到一座石桌。石桌上放着各种不同的兵刃,排列的十分整齐,显然、在放置兵刃时。群豪心中,都十分平静,毫无激愤慌忙的举动。
阮山一眼间,已经瞧到了一把单刀,和一柄长剑,并列而放,心中暗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的遗物?
但听沈天奎说道:“我明白了,在咱们和这石门之间的地上,有一道控制厅门的机关,那机关很灵敏,人要踏上机关,那两扇大开的厅门,就自动关起来了。”
张信道:“这机关历经数十年;仍然这样灵巧,显然建筑的确实神奇,设计这座地宫的人,果然是一位才智出众的人物。”
沈天奎道:“此地距离厅门,不过一丈有余,咱们飞身跃起,不难落入厅中,就不用再费心机,查明这控制厅门的机关了。”
张信道:“如若咱们进入大厅之后,那两扇厅门;就紧紧关闭起来了,无法再打开了,那又该怎么办呢?”
沈天奎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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