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莹莹右手接到周百里的长剑同时,朱侗的剑势,已经攻到了袁莹莹的身前。
张信没想到袁莹莹竟然武功如此高强,只打了一招,就使那周百里丢弃了长剑,虽然不是全凭武功手法,夺下的那周百里的兵刃,但其间的机巧、身法,没有深厚的武功造诣,自然是无法办到,不禁暗赞一声:好厉害的丫头!
袁莹莹出手获胜的影响虽然不大,张信的精神也不禁为之一振,胆气壮了不少。
且说袁莹莹接过长剑时,朱侗的剑势已经同时刺到,来不及挥剑封架,匆忙中一个大翻身,避开了朱侗的剑势。
朱侗出剑的同时,周百里也同时纵身而起,横跃七尺。
周百里也算是江湖上大有声誉的人物,一照面,就败在一个女子手下,心中这份难过,那是不用再提了,面含愧色,伸手拔出了手腕上的毒针,扔在了地上,垂头而立。
这时,朱侗已经和袁莹莹打在了一起,两人剑来剑往,打的激烈绝伦。
沈天奎目光一掠朱侗和袁莹莹搏斗的情势,缓步走到周百里的身旁,道:“针上有毒吗?”
周百里抬起右腕看去,只见右腕中针处,成了黄豆大小一片紫黑颜色,整个手臂都肿了起来。
袁莹莹一面和那朱侗动手,一面高声说道:“那针含剧毒,在一个时辰内,就要攻入心脏而死,除了我身上的解药之外,再无药物能够解开。”
朱侗趁她说话的机会,剑势加速,急攻三剑,逼的袁莹莹连退了两步。
但袁莹莹仍然毫无惊讶的表情,快速无伦的反击四剑,又把朱侗逼回了原位。
沈天奎冷哼一声,道:“姑娘不觉得口气太大吗?”
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药丸,递向了周百里道:“你先服下这两粒解毒丹试试。”
周百里苦笑一声,接过了药丸,一句也没说。张口吞了下去。
袁莹莹冷冷说道:“除了我身上的独门解药之外,天下再也没有能解我针上巨毒的药物了。”
沈天奎道:“如若姑娘说的不错,在下自会活捉姑娘,逼你交出药物。”
袁莹莹道:“咱们如果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沈天奎道:“好大的口气。”
举步向前走来。
阮山快捷地向前踏了两步,道:“沈大庄主想打吗?在下奉陪!”
沈天奎回顾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一眼,道:“阮山的武功高强,手中又有宝刃,你两人对付他一个,我要活捉这个丫头,逼她交出解药。”
张信眼看沈天奎始终不肯出手和阮山决战,却要,以中驷对上驷,以上驷对下驷,先以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两人,绊住阮山,自己出手对付袁莹莹,以迅快的手法制服了袁莹莹,再全力对付阮山。
他为人虽然阴沉自私,但此刻局势不同,自己和阮山有如怒海同舟,生死相关,心中暗打主意,如若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当真联手而出,对付阮山,说不定今日也只好全力出手一拼了。
念转意决,暗中提气戒备。
凝目望去,只见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仍然站在原地没动,似乎是根本没听到沈天奎的话一般。
张信对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心中实在是有些畏惧,见两人站着不动,自己自然是静观其变了。
沈天奎本已经举步向袁莹莹和朱侗身边走去,但见唐老太太和宣华夫人站着不动,立时停下了身子,淡淡一笑,望着宣华夫人说道:“夫人听到在下的话了吗?”
宣华夫人右手取出白绢儿,缓缓应道:“听到了。”
沈天奎目光转注到唐老太太脸上,道:“唐老夫人听到了吗?”
唐老太太道:“老身也听到了!”
沈天奎道:“两位都听到了,为何站着不动?”
张信心中暗自喜道:如若这三人先闹一个窝里反,动手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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