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放在眼里。”
语声突然停了下来,凝目思索了片刻;接道:“她虽然不把我这位嫂嫂看在眼里,但我却不能不尊重她,王小玉就交给你了,三月之后,请你那位师父到箫王谷给我回话。”
智闲师太道:“晚辈一定把老前辈的话据实转告家师。”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你要告诉她,此事关系着潘家的后代香烟,她这位姑奶奶,也有一份责任。”
不等智闲师太再开口,举手连挥道:“你们可以走了。”
阮山手持短剑而立,冷眼观局势的变化,没说一句话。
智闲师太自从被阮山的利剑削去拂尘上的马尾之后,心理上大受挫折,已经不像来时那般冷做,当下轻轻咳了一声,接口说道:“潘老夫人,贫尼还有下情奉告。”
原来,潘老夫人也看清眼下的形势,双方当真动起了手,很难说鹿死谁手,如若智闲师太置身事外,对,对方的实力影响更大,智闲师太既然要带王小玉走,不动兵刃。是最好不过了,王小玉走后,也可集中全力先把阮山杀死,即可除去一个强敌,又可断了王小玉的希望。这才一口答应了智闲师太,早些把王小玉带走。
她心中打好了如意算盘,不容智闲师太多说,接道:“你带着王小玉走吧!此地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智闲师太道:“贫尼的意思,是潘老夫人既然愿意把王师妹交给家师,今日这一场搏斗,似乎是不用再打下去了。”
潘老夫人道:“王小玉是你师妹,阮山似乎是和你没关系吧!”
王小玉接道:“潘老夫人如果不先放了阮山,晚辈也不会轻易离开。”
潘老夫人冷冷说道:“老身一生中,从不受人威胁。”
王小玉目光转至智闲师太的脸上,道:“看来师姐无没能力调解这场纷争了,但师姐已经尽了心力,小妹也给足了师姐面子,形势如此,师姐只有退出这场纷争事非了。”
这几句话说得很重,智闲师太也不禁的脸色大变。
但她究竟是修养深厚的人,略一沉吟,道:“潘老夫人既然不肯赏脸,师姐又败在了阮山手中,只好暂时退出这场纷争了。”说完话缓步退到石室一角,大有袖手旁观的意思。
潘老夫人似乎是没料到智闲师太竟然真的撤手不管,怔了一怔,冷笑道:“师太虽然被阮山的利剑削了拂尘,但你并没伤在那阮山的手下啊!”
智闲师太淡淡一笑,道:“潘老夫人既然不肯听从贫尼的话,贫尼也不便强迫王师妹了。”
一直没讲话的阮山,突然踏前一步,缓缓说道:“诸般的纠纷,都怪我阮山没死,但此刻,老前辈却有一次杀死我阮山的机会。”
潘老夫人道:“你认为老身不敢吗?”
王小玉秀肩微晃,越过阮山,道:“事情既然由我而起,和阮山无关,老前辈要出手,也应该对付晚辈才是。”
阮山微微一笑,道:“姐姐就算百般委曲,他们也不会放过小弟,今日不杀我,明日还有杀我的机会,眼下唯一的良策就是使他们明白,箫王谷的人无法杀我阮山,证明这点后,他们才肯罢手,姐姐先让开,小弟不敌时,姐姐再出手不迟。”
王小玉还想争辩,突然听见智闲师太的声音传入耳中,道:“师妹让开,阮山的武功,决不在你之下,此刻的情势,只要让她知道阮山的厉害之后,才不致造成更悲惨的结局,你若坚持出手,只怕要造成混战的局面了。”
王小玉心里知道是智闲师太的传言,想她的话里很有道理,当下缓缓退开。
阮山豪气飞扬,短剑一举,道:“老前辈请出手了。”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缓缓走前两步,手中软索夺命金锤随着她移动的身躯突然向左右飞出,那柔软的白索,有如坚硬铁杵一般,直撑着双锤。
阮山暗自一提真气,心里想道:这老夫人内功精深厚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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