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贵婆婆显然已经被马大海说动了心,悄悄退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马大海目光投注在罗文中的脸上,道:“如果在下记的不错,这一位该是罗二侠。”
罗文中道:“不错,咱们十五年前在徐州见过一面。”
马大海哈哈一笑,道:“好记性啊!好记性”
语声顿住,笑容突敛。接道:“这位贵婆婆和几位赌的什么东西?”
阮山本想接口,却又突然忍了下来,暗道:罗文中年纪最大,一切事,该由他主持才是。
罗文中回顾了阮山一眼,道:“两位和此事无关,最好是不要趟这次浑水了。”
马大海冷笑道:“咱们兄弟是管定了,罗二侠如果不肯说,咱们只好”
罗文中冷冷接道:“告诉你们也无不防。”
当下把贵婆婆施毒逼财一事说了一遍。
马大海目光投注到阮山身上,缓缓说道:“这位道爷在何处修行?”
阮山冷冷说道:“天下大观。”
马大海道,“好大的口气”
目光一掠袁莹莹,道:“这位道童,是道长弟子了?”
阮山道:“这似乎不关你们的事了。”
马大海冷笑一声,道:“贵婆婆赌输了小孙女,在下要替她翻本。”
阮山冷冷说道:“两位想赌一场,是吗?”
马大海道:“不错,赌注是取消你们和贵婆婆定下的约定交还她的小孙女。”
阮山道:“两位要怎么一个赌法,说出来,在下奉陪就是。”
马大海一皱眉头,道:“听阁下的口气,似乎是出家不久啊!”阮山老是忘记自己装扮的身份,“在下”之称和道人身份,大不相同。
罗文中,朱逢生心中同一打算,觉得阮山的武功高过自己,一切事应该由他出面决定,这才不多插口。
马大海已经从罗文中的口中,听明了事情经过,贵婆婆既然败在道长手中,自己如若和他动手,也未必能是他的对手,自然得想个必胜的赌法才行。
心中念转,口中却故意施激将法,道:“在下说出来,只怕道长不敢答应。”
阮山冷笑了一声,道:“阁下只管说出来,贫道一定奉陪。”
马大海道:“在下想和道长定一个新奇的打赌。”
阮山道:“怎样才算是一个新奇的办法?”
马大海道:“道长选出一条毒蛇,在下生生把它吃下去,再由在下选出一条毒蛇,由道长生生吃下去。”
阮山万万没有料到,他们想出了这样一个比试的办法,不禁为之一呆,半晌讲不出话来。
马大海冷冷说道:“在下早已想到了道长不敢,果然不出我的预料。”
阮山一皱眉道:“火中取栗,虎口拔牙,在下都曾听人说过,却从没听过生吃毒蛇的比试办法。”
马大海道:“道长今日听到了,而且,也将要亲眼看到,亲口食用!”
阮山心中暗道:且不论吃下毒蛇之后,是否会中毒而死,单是想到吃那毒蛇时的形状,就使人呕吐不止,他如果真敢选一条毒蛇吃了,看来,今天我是非输给他不可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贫道从没听到过有人比试生吃毒蛇的事,但贫道也不相信你敢吃。”
马大海道:“所以,咱们才要打赌。”
阮山目光转注到罗文中的脸上,希望能从池神色之间瞧出一点应付此事的启示,哪知罗文中竟然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
马大海冷冷接道:“道长可是想反悔吗?”
阮山冷冷说道:“贫道答应过吗?”
此时,阮山已经知道鲁南双魔的来意,是帮那修月拉拢贵婆婆祖孙而来。
这祖孙两人的武功如何,暂时不去说它,单是那不见痕迹的下毒手法,就使人防不胜防了,如若这番打赌败在马大海手中,取消了和贵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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