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老夫人纵然在我们身上下了奇毒,但你身上必有解药,我们难道不能自己取用吗?”
贵婆婆缓缓说道:“老身所带的解药,不下百种之多,如果两位自信有能力选择,那就尽管放心杀死我们祖孙吧。”
马大海冷笑一声,道:“你在我们兄弟身上施用的毒,要多长时间发作?”
贵婆婆道:“十二个时辰之内!”
马大海道:“如果到时不见发作呢?”
贵婆婆道:“老身愿受两位惩罚。”
马大海道:“好!这是你自己说出口的话,到时,在下先要杀了令孙女!”
目光转到二魔脸上,道:“废了她下毒的双手。”
二魔应了一声,扭断了贵婆婆手腕骨。
夜色中,只见贵婆婆满头大汗淋漓而下,但她却咬牙苦撑,没*一声。
阮山暗暗叹道:这贵婆婆为人本是狡猾,却没料到鲁南双魔比她更为歹毒,这个苦头,也够她受的了。
贵蓉儿眼看祖母的双腕被人折断,心中大怒,哭道:“奶奶啊!”
贵婆婆冷冷接道:“这点痛苦,算得什么,不要哭。”
贵蓉儿虽然收住了哭声,但泪珠儿仍然滴滴而下。
贵婆婆双目凝注在马大海脸上,道,“此刻,老身要和两位谈判,只怕两位也不肯接纳。”
马大海道:“不错,在下还没觉出身中奇毒,还不愿接受要挟。”
贵婆婆道:“这么说来,老身只有等到两位发作时,再谈判了。”
马大海道:“那时,我们兄弟为了自救,也许会答应你几点要求,不过,在下要先说明,要的条件,不能太苛”
贵婆婆道:“到时候再说吧”
马大海回顾了二魔一眼,道:“老二,这地方不能多停,咱们得快些赶路。”
二魔目光投注到阮山的脸上,道:“这阮山在江湖上朋友很多,沿途只怕会有人相救。”
马大海道:“兄弟的意思呢?”
二魔道:“不如把他杀了,带他的人头回去见那沈天奎和修月道长也是一样。”
袁莹莹大为惊骇,但却苦于无计可施,心中暗打主意道:不管我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设法保全阮大哥的性命才是
但听贵婆婆仰天大笑不止。
马大海怒道:“你笑什么?”
贵婆婆肋间伤势很重,笑起来十分痛苦,但她却勉强支持忍受,直等马大海喝问,才停下笑声道:“老身笑两位太愚笨了,但老身竟然中了你们的算计,想来是可笑得很。”
马大海道:“我们哪里笨了?”
贵婆婆冷冷说道:“两位可要老身指点你们吗?”
马大海道:“如果强词夺理,那就别怪在下下手毒辣了。”
贵婆婆道:“如果老身说的有理呢?”
马大海道:“咱们兄弟自然遵从。”
贵婆婆道:“好!老身就让你们长长见识”
语声一顿,接道,“两位如果此刻杀了阮山,提他的人头去见那沈天奎和修月,其间不知要经历多少时日,那阮山的人头只怕早已腐烂,沈天奎,修月怎么能辨认呢?”
鲁南二魔似乎是被贵婆婆说服,默然不语。
贵婆婆冷冷说道:“就算你们能保持那人头不坏,但割下的人头,总和原来的阮山有些不同,老身已经见识过阮山的武功,那确实非同凡响,就凭两位能够擒得住阮山吗?”
马大海道:“咱们手中既然有人头,沈天奎,修月道长怎么能不信呢。”
贵婆婆道:“如若他们说你你们是冒功求赏呢?那时,两位身受其害,只怕要胜过我祖孙很多了!”
马大海沉吟了一阵,道,“很有道理,不过,我们带着阮山大模大样的行动,只怕也有些不便吧。”
贵婆婆缓缓说道:“两个这等愚拙的人,也能算计到老身,实在叫人难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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