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赴!”
许嵩道:“我等言出衷诚,还望阮大侠当面答应,如若拒绝,那是阮大侠不肯信任我们,我们自当立刻自绝,以明心迹!”
阮山道:“派遣不敢当,但咱们联手合作,共为武林谋福,我却是欢迎你们。”
许嵩道:“我们言出必行,阮大侠不肯答应,许某先挖心一死”右手一探,已经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向前胸刺去。
阮山大吃一惊,道:“慢着,慢着,我答应就是。”
许嵩收回了匕首,道:“我等从此受命与你,沈天奎一日不死,我等就追随阮大侠一日,直到归云山庄全部败亡为止。”
孙文昌道:“我等数月以来,心中最为难的事,就是担心消灭了一个沈天奎,又造就一个沈天奎,形势迷人,今日表明心迹,我等自然是再也没有顾虑了。”
阮山微微一笑道:“四位有此顾虑,也难怪,名利误人多。”
语声一顿,接道:“四位还没卷入江湖是非之前,在下有一句话奉告。”
孙文昌道:“什么事?”
阮山道:“沈天奎乃是一代恶霸,智谋武功无不超人,陰险狠辣毒谋巧计无所不用,四位贤人,又是君子风范,只怕难以适应。”
孙文昌道:“这个我等早已想到,兵不厌诈,越诈越好。”
阮山道:“四位智谋、武功,都是第一流的高手,只因心怀宏愿,不肯手染血腥,此番振奋而起,必可为武林谋福,沈天奎又多了四个对手!”
林玉突然纵声大笑,道:“四位大贤,肯从返江湖,为天下苍生造福,实在是一件喜讯,老夫以茶代酒,干它三大杯,为四位祝贺!”
说完话,果然连喝了三大杯茶。
这是上官洪已经回来,走到阮山的身旁低声说道:“阮大侠,时间不早了,怎么对付来人,也该有安排了。”
阮山望了他们拴在附近的六匹健马一眼,道:“诸位先得把马牵走。”
上官洪道:“牵入那杂林茅舍中去吧。”
阮山点了点头,道:“有劳上官兄了。”
上官洪牵着六匹马,进入了杂林中。
孙文昌道:“阮大侠这等准备,似乎有什么事情吧。”
阮山道:“沈天奎掳去了在下的一位朋友,以她的生死,作为要挟,逼我与他单独相见。”
孙文昌道:“阮大侠如若有何差遣,我等愿意全力以赴。”
谈话间,上官洪已经走了回来。
林玉道:“对付沈天奎,不能不谨慎一些,我们要想个法子才行。”
阮山道:“眼下我们人手很多,必须得隐秘点行踪才成。”
上官洪道:“在下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是否适用。”
阮山道:“愿听高见。”
上官洪低声说了一番计划。
林玉道:“这法子不错,咱们立刻动手。”
片刻之后,客店形势,为之一变。
孙文昌扮作那店主人,阮山和林玉扮作过往的商旅,两人就在店前高搭的芦席棚下,各占一桌。
秦怀荣、上官洪隐身在距离那客店二十余丈的大树上,监视着客店中的情形,那大树不仅枝叶茂密,而且树干很高,方圆数里内的景物,都在监视下。
尤溪、许嵩,藏身在客店中,一面守着那被点了穴道的大汉。
时光流转,太阳西下,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将要近黄昏的时分。
阮山焦急不安的喝了一口茶,心中暗暗想道:沈天奎奸诈多智,只怕这又是他故意安排的诡计。
心念转动间,突然见正东方烟尘滚滚,当下精神一振,又倒了一杯茶。
凝目望去,烟尘中,果然出现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四周都用黑布蒙着,显然是不愿让人看出车中的景物。
片刻间,车走近了客栈。
阮山装作漫不经心的转眼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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