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哈哈一笑,道:“诸位可是有些怕了吗?”
突然飞跃而起,扑向正东方位。
原来,阮山自知难免一场苦战,如其让他们全阵发动,还不如自己先攻,如果能伤他一两个人,也好使他们合击的威力减小。
那人眼看阮山扑来,立时一跃而起,竟然是直向阮山迎撞过来,东南正北两个方位上的怪人也飞跃而起,扑了过来。
六只血红的手臂,分由不同的方向,抓向阮山。
阮山身悬半空,看敌人来势猛恶,心中也不禁为之一震,急沉丹田真气,向前扑撞的身子,突然向下落去,右臂伸出,短剑改向东南方位扑来的怪人削去。
合击之势,虽然严密,但阮山应变的能力,更是高明。
双方动作快速,一错而过,寒光过处鲜血喷洒。
双方脚落实地,已经错开了一丈多远。
回头望去,只见一根带着钢锋鳞甲的手指,跌落在地上。
原来。阮山中途挥剑攻敌,那怪人闪避不及,吃了阮山一剑,被斩掉了一根手指。
这会儿,突然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传入耳中。
转眼望去,只见贵蓉儿被一个怪人抓住举起,指上钢甲,己经深陷入贵蓉儿的肌肤中,鲜血淋漓而下。
阮山只觉得心头火起,长啸一声,飞身而起,身剑合一,直向那怪人冲去。
他在急怒之下,不觉得运起了全身功力,施展出了驭剑术。
这正是刘海清传给他的剑道中最高境界,驭剑杀敌,平日他练习不成,今日一急,竟然用了出来。
但见寒光闪过,只见一个怪人,疾跃而起,迎向阮山。
寒光飞闪,响起了一声惨叫。
鲜血喷洒中,那怪人栽倒在地。
回目望去,只见那怪人,鳞甲破裂,前胸处鲜血仍然不停地涌出。
原来,阮山施展驭剑术,一击之下,利剑破坚甲,刺中了那怪人心脏要害,当场气绝而死。
其他七个身披坚甲的大汉,眼看阮山挥剑一击,如此威猛,也不禁为之一怔。
贵蓉儿被一个怪人抓住,高高举起,那怪人掌上鳞甲和指上钢锋,大部份深陷她的肌肤,痛彻心肺,失声呼叫,但她手中仍然牢牢的握着毒针。
阮山一剑博杀一龙,其余七人被阮山的威猛震骇,一时间呆在当地。
贵蓉儿暗中咬牙,乘敌不备,右臂用力一挣,挣脱了那怪人掌握。
但那怪人掌指上的鳞甲、钢锋,都已经深入了贵蓉儿的肌肉,贵蓉儿运力一挣,右臂虽然已经挣脱,但却皮开肉绽,可见臂上白骨。
景象凄惨,触目惊心。
贵蓉儿自知难再保命,口中大声喝道:“阮郎!得君片刻温存,妾愿已足,有缘来生见。”
口中说着话,右手一把毒针,全力向那怪人眼中刺去。
这些怪人,全身都被坚硬的鳞甲掩护,只有双眼上没有保护。
那怪人来不及防备,被贵蓉儿的毒针,刺入眼中,惨呼一声,双下一扯,生生把贵蓉儿撕成两半,投掷于两丈之外。
贵蓉儿针上的毒,奇烈无比,一把毒针,刺入眼中;那份痛苦,极难忍受,那怪人摔出贵蓉儿之后,一手蒙面,一手悬空挥舞,口中不住地大声呼叫。
声音如伤禽怒啸,刺耳异常。
这不过一瞬间的事情,阮山想救贵蓉儿。已知来不及了。
眼看她死的奇惨,又激起了阮山的杀机,怒喝一声,纵身而上,挥剑扫出。
那怪人毒针刺眼,视线不清,再加上毒性发作,其状如狂,神志早已迷乱。
阮山挥剑攻来,他哪里还知道闪避。
寒光过处,鳞甲纷纷落地,一条左臂,应手而落。
就在那怪人断臂的同时,几声厉啸响起,另外六个怪人,同时跃起,扑向阮山。
阮山一剑得手,身子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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