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观的无为道长和许阳,才真的知道了这沈天奎是位厉害无比的人物,暗道:江湖上只传沈天奎为人如何的恶毒,却不知他还如此谨慎,果然是很难对付。
但听张信冷冷说道:“夫人那白线儿重如性命,最好不要轻易使用!”
宣华夫人哈哈一笑,道:“沈大庄主的命令,那是没有法子的事了!张兄小心了。”
说完,右手一抬,但见白影一闪,直向张信飞了过来。就在宣华夫人放出白线儿的同时,一股暗劲迅快地涌了过来,同时,无为道长长剑也已递出,拍来一剑。
白线儿吃那一股暗劲一挡,去势顿挫,无为道长一剑拍来,正好击中白线儿。
只听卿的一声怪叫,那白线儿,突然一圈,缠在无为道长的长剑上。
无为道长手中的剑,虽然不是千古神物,削铁如泥,但却是百炼精钢所铸,锋利异常,那白线儿缠在剑身上,竟然是丝毫不怕。
沈天奎突然冷笑一声,道:“好啊!武当长老和武当的掌门人,竟然一起出手,对付一个女流,你们自鸣侠义人物,不觉得惭愧吗?”
许阳冷冷说道:“在下只是对付毒物”
一跃而上,呼的拍出一掌,接着道:“沈大庄主可敢和老夫动手吗?”
沈天奎右手一抬,还击出一招劈空掌力,冷冷说道:“许阳!就凭你那一点能耐吗?”
只见尘土旋飞,两股无形的劲道,相撞一起。
沈天奎心中有备,掌力劈出之后,突然纵身而起,退出了两丈多远。
许阳却感觉到全身微微一震,不禁吃了一惊,暗道:这沈天奎的功力,果然非同小可。
沈天奎的心中一直记着许阳向自己挑战的事,怕他有什么阴谋,哪知道这一掌硬拼之后,竟然毫无变化。
无为道长想到那宣华夫人可能是阮山派在归云山庄的内应。倒也未存心伤她的白线儿,当下手腕一震,白线儿从长剑上滑落到地上。
宣华夫人快步走了过来,俯身捡起白线儿,藏入怀中。
张信一脸严肃表情,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却投注在那赤手空拳的青衣少年身上,那青衣少年自从现身之后,一直没说过一句话,神情镇静异常,对身外的打斗,也似乎全然不觉。
这时,那站在门口的黄衣老者,突然移动了一下身子,挡在大门口处。
沈天奎四处望了一眼,忽然觉出气势上,自己已经先输了很多,想到此地不便再留,便低喝一声:“咱们走!”
当先向外走去。
这时,堵在门口观战的人,愈来愈多,眼看沈天奎向外走来,纷纷向两旁让去。
只有那黄衣老者,手握竹杖,站在门口不动。
张信沉声喝道:“沈天奎!”
沈天奎听那张信直喊自己的姓名,眉宇间突现怒容,口中喝道:“张信,你的胆子竟然越来越大了。”
张信冷然一笑,道:“大庄主,此时此刻,我不是你座上的客,咱们相对于敌中,别说我直喊你的名、就是叫得再难听一些,也不碍事吧!”
沈天奎道:“好!你有什么话说?”
张信久和沈天奎相处,知道他刚才的神情,是愤怒已极的表示,只是他强把一腔怒火,按耐干胸中,不使它发出来,当下说道:“阮大侠命丧你手,放眼天下,能和你沈天奎单打独斗的人。确实也不多”
沈天奎接道:“你知道就好。”
张信接道:“因此,在下不得不施展一些手段了。”
沈天奎道:“嗯!你们尽可联手而出。”
张信笑道:“沈大庄主刚才还说,一生之中,最为严守谨慎两字,但照在下的看法,沈大庄主这番计算”
沈天奎沉住气,道:“怎么说”
张信道:“在你想象中,率领四个高手,足以镇服我等,其实此刻,天下和你作对的人,都已存了拼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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