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奎冷笑一声,道:“阁下似乎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黄衣老者道:“不错。”
他似乎是恐怕多说一个字,用最简洁的字句回答。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阁下既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和我沈某人自然也谈不上恩怨二字了,不知何故要拦阻在下的去路。”
黄衣老者道:“听说你作恶多端,今日一见,果然不错。”他说话的声音很怪,似乎是用弓弦一个字一个字地弹了出来。沈天奎一皱眉头,道:“阁下的意思,是要打抱不平了。”
黄衣老者冷哼一声,也不答话。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阁下姓名,可否见告?”
黄衣老者冷然说道:“不必了。”
沈天奎右手一抬,突然攻出一掌,拍了过去。
黄衣老者也不闪避;左手一抬,硬接一掌。
但听砰的一声大震,双掌接实。
沈天奎身躯晃动,那黄衣老者却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这一招硬打硬拼,双方都用的内力硬接。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不怪阁下狂做如斯,果然是有些手法,再接我沈某一掌试试。”
喝声中,右手一抬,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掌势中带起了一股疾厉的暗劲,掌势没到暗劲已到,整个灵堂,忽忽摇动。
那黄衣老者也是不甘示弱,左手一抬,又硬接了一掌。
这一次,那黄衣老者,有了准备,只被震得退了一步。
但以沈天奎发出的掌势而论,这一掌似乎是强过了上一掌很多。
沈天奎一皱眉头,又劈出一掌。
黄衣老者似乎已经知道了厉害,不敢再用左手去接,松开了竹杖,用右手接了一击。
沈天奎连攻了三掌,那黄衣老者也硬接了三掌,只看得在场中人个个为之一呆,心中暗道:
这人不知是什么人物,竟然能够硬接沈天奎的三掌猛攻。
沈天奎攻出三掌之后,没再抢攻,急忙收掌而退,冷冷说道:“阁下居然能硬接沈某人三掌,足见高明”
那黄衣老者,似乎是根本没听到沈天奎说些什么,冷冷接道:“攻来不还大失礼节,小心了。”
竹杖挥动,劈出三杖。
沈天奎连封带躲,才把三杖快攻避开,双目中神光凝注在黄衣老者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阮山,你没有死,是吗?”
黄衣老者冷笑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竹杖一起,横里扫出一招。
沈天奎也不闪避,左手一推,便向竹杖上迎去。
这等打法,不但大出了在场群豪的意料之外,就是那黄衣老者,也不禁为之一呆。
但听砰的一声脆响,竹杖正击在沈天奎的手腕上。
只见竹屑横飞,那黄衣老者手中的竹杖,突然破裂一节。厅中观战的群豪相顾失色,暗道:这沈天奎的武功已经练到了体若精钢,那一杖明明击在了手腕上,不但不见他痛苦的表情,反而把竹杖震断了一截。
但见那黄衣老者,却毫无惊骇的表情,右腕一挫收回竹杖,当心刺去。
竟然把竹杖当作长枪施用。
沈天奎左手推出,啪的一声,又把竹杖震开,人却欺身而上。
这一下,群豪听得明白,分明是竹杖和钢铁相击的响声,心中更是惊讶。
原来,场中群豪,听到起初一声,认为是听错了,这一次特别留心那声音,分明是竹杖击在钢铁上的声音。
要知一个人练功夫,练到身上被击时能发出回音,也如钢铁一般,实在是罕见的事了。
张信似乎是已经看出了群豪心中的疑团,高声说道:“沈大庄主的左右双腕各带一个纯钢袖圈。”
这一点破,观战的群豪,恍然大悟,惊讶的表情,登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阵轻叹。
原来,武林中,有很多不常用兵刃的人,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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