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阮山那独处一室,对壁冥思,索求武功奥秘的情景,成为强烈的对比。
袁莹莹站在大厅门口处,张望了一阵,轻轻叹息一声又转身而去。
她心中有着无比的忧郁,也有着深沉的痛苦,但却觉得无法说给人听。
突然间,身后响起了一个沉重的步履声,传入耳际,转头望去,只见张信快步走了过来、道:“姑娘、是找在下吗?”
袁莹莹停下了脚步,不觉流下泪来。
张信吃了一惊,道:“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袁莹莹道:“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张信道:“在下知道的一定奉告,姑娘请说。”
袁莹莹道:“但我却不知从何说起。”
张信沉吟了一阵,道:“可是关于那阮大侠的事吗?”袁莹莹点了点头,道:“自然是关于他了。”
张信道:“姑娘可是担心他明日对沈天奎:的一战?”
袁莹莹道:“据他说,明只一战,除了沈天奎之外,还有一位更强的对手。”
张信微微一怔道:“什么人?”
袁莹莹道:“他不肯告诉我。”
张信沉吟了一阵,道:“如若阮大侠单独对那沈天奎,在下的看法是阮大侠不致落败,沈天奎的功力可能比阮大侠深厚,但阮大侠身兼数种绝技,而且各有所成,会使沈天奎防不胜防。何况,我们也有了很充分的准备!”
袁莹莹接道:“但如今情形有变,除了那沈天奎之外,还有一位强敌,情势就大不相同了。”
张信道:“阮大侠既然不肯说,咱们也无法逼他说出来啊,在下知道了这件事,自然会尽我的能力,多作安排,必要时”
突然住口不说。
袁莹莹心中大急,问道:“必要时怎么样?”
张信道:“阮大侠是江湖上的正义象征,无为道长、许阳老前辈和在下都有着一个感觉,那就是不能让他死。”
袁莹莹道:“话虽不错,但他和沈天奎单打独斗,又有谁能够替他呢?”
张信微微一笑,道:“必要时,我们会替他死,绝不让他受伤!”
袁莹莹道:“替他死的人应该是我!”
张信惊讶的一笑,道:“为什么?姑娘年纪轻轻的,正是花样年华,怎么就活腻了?”
袁莹莹道:“我活得很烦恼,如果能替他死,才是两全之策。”
张信略一沉吟,道:“可是因为那王姑娘”
袁莹莹接道:“不能说和她全然无关,但一半也是我自己的心愿,如果我替阮大哥死了,我将会永远活在他们两人的心中,是吗?”
张信神色肃然的说道:“王姑娘有无可抗拒的魅力,那是与生俱来,任何绝世玉容,也无法和她抗衡,如果说阮大侠对她全不动心,在下也是不信”
袁莹莹道:“是啊!他们祥麟、仪凤,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只是杨柳树下的一只可怜的小燕儿罢了,我活在他们之间的夹缝中,阮大哥对我如果有几分喜欢,那也是怜悯多于情感。”
张信摇了摇头,道:“姑娘,在下的话还没有说完。”
袁莹莹道:“对不住啦,我心里乱得很。”
张信轻轻咳了一声。道:“但阮大侠与众有些不同,天生的侠骨、义胆,有着一种舍己为人的天性,构成了一种突出人群的性格,他不会轻易对人示意,但他心中的情意,却比他人为重,你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日夕为伴,这情形,除了夫妇情侣之外,少年男女怎能如此相处,以阮大侠的性格,他必将拒绝,但他却没有如此,那是他心中早已承认你是他未来的伴侣了。”
袁莹莹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道:“这话当真吗?”
张信道:“我几时骗过你了,姑娘如果不信,我再说一件事情。”
袁莹莹笑泛双颊,道:“晚辈洗耳恭听。”
张信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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