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胡不喜自知躲不过去了不如先发制人,“我特地来看看雨大人,是不是真的在这里悔过自新了呢!”
胡不喜一把推开祠堂大门,一眼就看到满脸阴晴不定的火云雨和她身后那只嚣张跋扈的“哈巴儿狗”赵原。
“我看你是成心找不痛快的,居然跑到这里看笑话来了,找上门来自寻死路是么!”赵原一副气势汹汹护主的模样。
“唔,你还真的来了,我还没去找你算账呢,自己先着急送上门来了,也罢,我今日就能成你的!”火云雨毫无表情的脸上扬起生冷的弧度。
胡不喜充耳不闻自顾的一脚跨进祠堂根本不拿正眼瞧他们,她环顾着整个祠堂这里面积不大却是恭整有肃奉着云氏安王这一支脉的先人,她清楚地看见宗祠正上方悬着一块漆金黑匾,通面用金粉写着浑厚雄健的四个大字“云上风清”,在祠堂里走了一圈,才来到一处独立的祭桌前站住,这里供奉的牌位正是先王妃周若翎,并不与其他先人们按辈分摆放在一起而是单设了这处祭位,胡不喜想也许是泠鸢王妃在云玄韬心中的不同吧。
“喂,你看够了没有,这里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祭拜呢?”赵原讥讽着。
“我觉得赵侍卫长还是收敛些好,要总是这样恐怕你这个侍卫长怕是做到头儿了,少给你主子丢人,有空还是回侍卫所多看看办案的卷册去,吴昌荣的后继恐怕谁都不想再赴了吧!”胡不喜眼里带着轻蔑。
“找死!”赵原作势要拔出身上的佩刀。
“如果今天我在这里出了任何事,我想有人会后悔的,对吗雨大人?要不你的功夫可都白费了呢!”胡不喜瞟了一眼火云雨。
“赵原你先退下!”火云雨料到刚刚的话都让她听去了:“我原料着她也会来的,我也有话要与她说。”
看着赵原怏怏不乐的出了祠堂将门带上,火云雨方才重新起身走到先王妃的祭台前,她扬着下巴看着那方牌位幽幽的说道:“这个女人只呆在王爷身边四个月时间却让王爷一辈子都记得她,似乎把这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比下去了,你说可笑吗。”
胡不喜不置可否的点头说道:“一朝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吧,作为旁观者咱们也许不能懂得‘情到深处’的那份‘难自禁’吧!”
火云雨倏地眼睛里闪过一簇讶异芒子忽而又迅速陨落,她冷笑了一声:“呵,即使这样又如何,不能活着在一处不过还是一个没有福气的薄命之人,连云岚那个丫头都在王爷身边服侍了数年呢!”
“有些事情可不是这样算的!”胡不喜望着她,“我很奇怪一件事,从前我一直以为你对火云雷有意,不是吗?”
火云雨垂了眼抿嘴一笑:“我也一直以为我会跟他很登对,以后我们会在一起,可是他始终对我保持距离,那些年的情义原来都是怜悯,呵呵,更何况我要的他也给不了至少是现在。”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多少天下的一厢情愿酿出来的苦果就是自甘堕落!胡不喜想也许正是因为火云雷对他的无情才将她推到安王那里去吧,她的暴吝毒辣也许都是保护自己的武器,可并没有人逼她,与人无尤。
“你已经是安王府的火云侍卫了,身份和地位都是多少人不可企及的,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另一番心思呢,你费劲心机想做这王府的女主人,所有才除掉那些跟你有可能争宠的侍妾们对吗!”胡不喜冷眼看她。
“争宠?要说到争宠恐怕也都是跟那个死人在争吧,”火云雨走到她身侧抬手轻轻触及几缕落在肩上的发丝不由得说道:“有人将来说不定也会跟她争上一争的呢,咯咯。”
胡不喜侧开身子不知道她刚刚说的何意只听着火云雨笑的诡异问道:“其实王爷的心思你都知道何必再去做无谓的事呢,像你这般有着勃勃鹄志不甘平庸的女人,不是一向对依附男人获来的东西都不屑一顾么,在云周王朝女子被赦封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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