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浅!”鸾鸣大呵一声,殿门也在同时被人推开,风郎从外面跑了进来。⊕←∵
显然风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对眼前的状况有点懵。
“阿鸣”楼轻浅泪眼汪汪的看着鸾鸣,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芜欢将楼轻浅推开,楼轻浅直接摔到了地上。
鸾鸣脸上全是焦急和心疼,他想上前去扶楼轻浅,却被芜欢的天阙剑拦住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鸾鸣怒吼,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芜欢扭头看了眼状态不是很好的修竹,脸上露出一抹凉薄的笑,“不想做什么,单纯看她不顺眼。”
“轻浅和你无冤无仇,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是无冤无仇,可是我针对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鸾鸣气得脸色发青,这个女人针对一个人确实不需要理由,有时候甚至是连表面上的借口都不会找。
芜欢垂头看向楼轻浅,“是我自己来,还是你自己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楼轻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害怕的往后缩,往鸾鸣那边靠近。
鸾鸣看得一阵心疼,叫了风郎一声,风郎立刻从后面攻击芜欢,他趁机将楼轻浅重新搂在了怀中。
“鸾鸣,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没想到,你依旧是个蠢货。”芜欢避开风郎的攻击,落到东方绣身边,声音不大也不小,“你身边那个女人,魂魄完整,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
这是芜欢第二次这么说,鸾鸣不免皱了皱,往怀中的楼轻浅看去。
他和芜欢打交道也有些日子,在他的认知中,芜欢是不屑耍手段的,她和轻浅没什么交集,没必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挑拨他和轻浅的关系。
“阿鸣,我没有”楼轻浅摇头,紧紧的抓着鸾鸣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看着楼轻浅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庞,鸾鸣心底就是一阵柔软,为自己刚才怀疑她感到愧疚。
轻浅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芜欢心底的冷意更甚,她一言不发的将东方绣抱起来,凤鸣琴掉到了地上。
芜欢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将凤鸣琴收进了银镯里。
“阿鸣凤鸣琴”楼轻浅轻呼一声。
鸾鸣给了楼轻浅一个安抚的眼神,扬声道:“凤鸣琴是我焚天宫的东西,将它留下。”
“哼,到我手上的东西,那就是我的,有本事你就来抢啊!”芜欢嚣张的扔下这句话,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大殿中。
鸾鸣脸色一变,放开楼轻浅追出了大殿。
楼轻浅站在大殿中,神色晦暗不明,垂在两侧的手不断握紧。
她没看到一直昏迷的修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芜欢将东方绣带回了东方家,管家看到东方绣回来,却没看到东方明,脸上的焦急之色丝毫不减。
“芜欢姑娘,家主没和您一起?”管家让人将东方绣送回了房间,这才小心翼翼的问芜欢。
“被鸾鸣扣押了,你们自己去救吧!”芜欢淡淡的应了声,抬脚就进了东方绣的房间,“我没出来之前,你们谁也不许来打扰我,想要东方绣活的话。”
管家冷汗连连,有些为难,家主不在,他不敢随便做主。
芜欢可不管他什么反应,进去啪的一下将房门关上了。
管家愣了一下,随后才匆匆离开,找人去焚天宫要人。
容昭很适宜的出现,“她体内的东西你有把握?”
芜欢将天阙剑扔开,看来一眼容昭,不知是不是芜欢的错觉,她总觉得最近看容昭的面容,似乎变得清晰了起来。
甩了甩脑袋,芜欢走向床榻,“你也发现了。”
“之前神器压住了它的气息。”不但是神器的原因,更多的原因是他没有对东方绣上心。
芜欢伸手要去摸东方绣,摸到她衣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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