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芜欢这句话,温萱倒是不敢违背,她不想沈哥哥出事。
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好。
芜欢再次窝到房间,温萱焦急,却不得不安静的守在沈千詈的房间外。
芜欢在这边过得平静,可外面都快翻天了。
沈家不知为什么突然和祝家对上了,两个家族打得火热,整个抚江城前所未有的热闹。
两家没有时间去找芜欢和沈千詈的麻烦,一时间,这两人倒像是被人忘了。
“域主,您回来。”域主府大门,季节看到远处走来的男子,立即迎来上去。
季白身上极其狼狈,神色憔悴。
“域主”季节担忧的扶住他,这才出去两天而已,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这几天怎么样?”季白任由季节扶着自己,目光投向域主府中,晦涩而深沉。
“夫人很好,属下带您去洗漱吧。”
“不用了。”季白收回目光,“我去看看她。”
“域主”季节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扶着季节往南栀所在的院子走。
南栀的房间一片漆黑,季白拒绝了季节的陪同,独自一人进去。
他没有点亮,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走到了床边。
微弱的光从窗外投进来,他依稀能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影。
“咳”季白立即捂住嘴,压抑的咳嗽声,在房间中显得有些突兀。
南栀本就睡得浅,那声音一响起,她就惊醒了。
脑袋一偏,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黑影。
后背蓦地升起一阵冷汗,瞳孔紧缩,惊惧之色渐渐占据瞳孔。
“咳咳”季白还在不断的咳嗽,压抑得非常的辛苦,似乎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南栀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手伸到了枕头下,指尖摸到了冰凉的硬物。
她将那东西捏在手中,手心中满是冷汗,最后紧咬着牙关,从床上翻身起来,猛的扑向站在她面前的人。
手中的硬物准确的刺入季白的胸口。
季白第一反应不是挥手打开南栀,而是托住她的身体,防止她摔在地上。
熟悉的气息让南栀一愣,五指一松。
“季白?”南栀的声音有些抖。
“嗯。”季白应了一声,将南栀放到床上。
“怎么是你,我以为我以为是那些人。”南栀害怕的看着面前的人,她刚才竟然刺伤了他。
“嗯。”
季白垂头看着胸口的瓷器,伸手将它拔了出来,直接收进了衣袖中。
南栀的力道虽然大,但是没有刺中正中间,除了血流得有点欢畅,其他的倒没什么。
“季白你没事吧?”他虽然将她关在这里,可是他没有做任何让她为难的事,甚至是变相的保护了自己。
南栀本就是个心软的人,仔细一想,就对季白恨不起来了。
“没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在来看你。”季白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往门外走。
南栀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看着黑影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门关上,空间陷入死寂。
南栀埋首在棉被中,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沈大哥,你在哪里
季节就候在外面,季白一出来,他就发现季白比进去的时候更憔悴了,还有股血腥气萦绕着他。
“域主?”刚才域主虽然憔悴,可身上没有血腥气啊!
季白微微摇头,季节到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扶着季白回了他的房间。
“域主,您何必呢?”季节一边给季白处理伤口,一边叹息。
季白脸色苍白,目光黯淡,“遇上了,大约就避不开了。”
季节手顿了顿,随后加快了包扎的速度。
“这些天可有发生什么事?”
“祝家和沈家打起来了,应该是盛家商行挑拨的,您不在,我也不敢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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