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走过去听。
项长生的姥爷是这里的副馆长,他和项云海c吴羽冰经常被抓壮丁来当义务讲解员。
项长生已经把讲解稿背到了心里,他的讲解用心详细又幽默,讲完大禾方鼎的历史价值,他朝谭浚使个眼色,然后道:“这尊大禾方鼎在京城还有一段小故事。
它是由19八4年的全国高考理科状元谭浚捐赠,但谭浚是受另一个人影响才捐了这尊鼎。”
项长生稍稍停顿一下,询问是否有人知道这个小故事。
一位初中生举手说道:“我知道她是谁!”
“哦?那么你能告诉大家,她是谁吗?”
“是夏小芹!我在电视上见过她!”
项长生露出一个温暖又自豪的笑容:“是的,这尊鼎的捐赠故事是这样的”
项长生绘声绘色的将夏小芹和谭浚相识的故事讲了一遍,故事的结尾,项长生这样说道:“缘分就是这般奇妙,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这份友情便这般结下了!”
“啪啪啪啪”
听讲解的游客为项长生的精彩演讲鼓掌,谭浚也为项长生鼓掌。
他喜欢项长生的讲解,喜欢那句: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项长生结束自己的演讲以后,朝谭浚招招手,俩人往人少的地方走。
“你是来看鼎,还是来看我?”项长生嬉笑着问。
“都有。”
项长生轻哼一声:“谭大老板日理万机,平日里根本见不着人,来找我有何贵干啊?”
“我想见吴馆长。”
项长生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敢情不是来找我的啊?只是凑巧看见了我是吧?”
谭浚干咳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项长生又剐一眼谭浚:“你来得巧,我姥爷去申城开会三天,中午才回来。现在在办公室呢,要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吗?”
谭浚点头:“一起去吧。”
项长生顿时又高兴了。
他没问谭浚因为什么事儿找吴兴,是怕谭浚不方便说。
但谭浚同意他一块儿过去,就说明谭浚不怕他知道。
这是铁瓷的哥们!
项长生高高兴兴地带谭浚去见吴兴。
吴兴正在办公室里写报告,见谭浚和项长生一起来过,便将手里的笔放下了。
谭浚不说废话,他直接将那张旧股票拿了出来。
“吴馆长好,我想请您看看这张纸。”
谭浚把演算纸打开,吴兴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他带上眼镜,拿出放大镜,仔细去辨认这张旧股票上的内容。
项长生本来想凑近看看是什么东西,见到吴兴神情这般严肃,就不敢凑过去了。
过了三分钟,吴兴才把手里的放大镜放下。
谭浚有捐过大禾方鼎的先例,现在拿一张旧股票过来,肯定不是单纯的想找人鉴定一下真伪。
吴兴斟酌着说道:“这是一张光绪年间的股票,有私人收藏价值。”
吴兴只提了私人收藏,意思便是,历史博物馆目前不会把它列为馆藏。
谭浚懂了吴兴的意思,便点点头,要把这张旧股票收起来。
项长生问:“姥爷,私人收藏能卖多少钱?”
吴兴瞪一眼外孙:“这东西论价格卖不上价,国内的私人收藏家比较少。
但香港那边的拍卖会出现过同样类型的旧股票,我记得拍价好像是三万港币。”
项长生知道古董是有市难定价的东西,拍卖会上拍出的价格肯定有水分,但三万港币的价格已经够令人震惊了!
吴兴想了想又说:“宝金矿业发行的股票应该很少,越稀有越值钱,我建议你好好保存这张旧股票,也许某些时候,能派上用场。”
吴兴提醒谭浚,不要忽然被眼前的利益迷住眼。
谭浚点点头,感谢吴兴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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