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芹听到仓促的脚步声,又听到谢川说话的声音,赶紧站起来往透光的位置看。
可她只能看到谢川滴血的衣摆。
夏小芹忍不了了,她沿着走道往上爬,以一人之力,举起了盖在地窖上的木板。
谢川身上的迷彩服被割出了好几道口子,每道口子都对应着一个伤口。
好在没有枪伤,匕首划出来的伤口也不深,没有那种翻着肉c能看到骨头的伤。
可就是这样,也让夏小芹看红了眼。
“快把木板抬开!”谢川道。
媳妇自己举着木板多累啊,这些人怎么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谢川最想自己把媳妇接出来,但他右臂带伤,万一抬木板用力时把伤口牵拉出血,媳妇的泪珠子肯定比血流的还要汹涌。
谢川不怕流血,就怕媳妇哭。
夏小芹从地窖里出来,最想做的是埋到谢川怀里哭一哭,可谢川胸前有伤口,夏小芹又是一身泥污,怕弄脏谢川的伤口。
夏小芹只能双眼含泪的蹲到不碍事儿的地方,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谢川的每位队友身上都带着血,伤亡是一定得,需要谢川这位队长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夏小芹心疼谢川,谢川何尝不心疼被无辜扯进这起任务的夏小芹。
谢川警告的瞪一眼“罪魁祸首”赢羽,开始安排后续的事情。
赢羽自知理亏,事情结束,赢羽肯定要给谢川一个交代。
况且,现在需要赢羽处理的事情也很多,他带来的保镖协助谢川战斗,同样出现了伤亡,死在地窖里的那个男人身份要查,国内的事情结束,国外的网也要收了!
赢羽的车队第一批离开,谢川安排了四人护送。
接着,夏小芹与江富贵等人一起被安排上客车,一样分配了军人护送。
淮县城郊太江路的招待所被包下,用来集中安置这次事件的参与者。
这里还有医务人员为觉得被吓到身体不舒服的宗亲做检查,遇到需要详细检查的,会被统一送去医院检查。
但不论被分流到哪家医院,都会有军人陪同。
“六条”任务,是一项保密度非常高的跨国任务,在任务没有宣布结束之前,每位参与进来的人,都需要被保护和隔离。
夏小芹除了心疼谢川,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她按照要求量了体温和血压,确定正常便领了钥匙回自己的房间。
暴雨在这时落下了。
狂风卷着硕大的雨点儿放肆的敲打着窗户,吵得人心烦意乱。
夏小芹觉得很吵,也觉得很累。
精神高度集中的后果便是在放松的时候感到疲惫,夏小芹慢慢从坐变为躺,再变成蜷缩着身体睡着。
这一觉她睡得很冷,在饥寒交迫中醒来。
夏小芹看一眼床头的小闹钟,才发现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而她的冷,是因为没有闩窗户,狂风把窗户吹开,飘洒进来的雨滴将摆在窗口的木桌淋湿淋透了。
雨还在下,夏小芹赶紧把窗户关上,再把桌上的雨水全部擦干净,刚做好这些,房门被人敲响了。
门外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自我介绍名叫李申。
夏小芹看过他的证件,赶紧请他进屋。
李申进屋后没有多说其他,直接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字数密密麻麻的协议:“请您仔细阅读后签字。”
需要签字的协议,夏小芹必然要看清楚条款内容。
总结来说,这是一份关于祭祖事件的保密协议以及能说的一部分。
祭祖能说,“砰砰”的枪声只能说是烟花的声音,没有人死亡,只有情绪过于激动晕过去的人。
总之,只要签过保密协议的人,必须遵守!
夏小芹没有犹豫的把名字签上去了。
李申确定无误后,微笑着说:“送你回京城的车辆已经安排好了,你的行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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