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慌忙迎上落黎,请他入内而坐,“洛前辈里坐。”
墨泉上中,满地枯草。墙壁之上印有一金色花纹,下首立有一晶莹剔透,发着幽光的玉石。落黎若移,那石头便发出金色光芒。
钟威便把石桌石凳搬于跟前,请落黎居中而坐,墨泉与落黎一左一右坐定。
落黎便先开口,“人皆惧本座,视为洪荒之兽,不敢近分毫。两位前来,当真是不怕本座不喜?”
墨泉微微一笑,“庸夫之辈,岂知圣明?前辈心善之人,若当真不喜,恐怕小人早近不得了。”墨泉拍的马屁也是一绝。
钟威也道,“前辈言重,我兄弟仰慕大名,前来拜访,诚心可鉴。”
落黎含笑,“在此非人之地,有人还曾留念,本座也算枯死此地,也死而无憾了。”
“前辈莫言不吉利,前辈出山,时日而已。”
“想来二十年不出此牢,如今地神州才俊也想当年那般多不胜数吧。”
“哈哈,当今地神英才辈出,群雄争霸,地神州府管制,也显得力不从心了。”
“天下大势所趋,当年枭雄也得低头。”,钟威继道。“当今地神一脉,当年才俊者,以尘石当先。”
“书生,非水如何?”墨泉继问。
“哈哈,书生虽有武但狂而不知礼,非水虽狂而不精功法,唯有尘石,沉稳虽寡言,但刚柔并济,心性极高,是一个可怕的人。非水徒有名头,老弟可信他也难胜我这小小狱头?”
落黎狂笑,“哈哈哈,当下皆是小儿罢了,天下之势,强者为尊。本座就算困于此地多年,也不把地神州府高看,地神才俊天资一辈,始终还是年轻了点。可惜本座不在二十年了,不知当年旧部好友还可好?本座不在,地神州府不知为难他们没有?”
墨泉含笑,“敢问大名。”
落黎便道,“当年本座有四个兄弟,那个不是称霸一方的霸主?可知迷山魈虭c清风渔兮c枯水佘营c风林子茂。”
钟威听了大惊失色,“清风渔兮也是当年您的手下?外监鬼王寨寨主吴霸便是清风人士,执事州府令殿前大将地哲领殿外官捉拿吴霸闹执事城一案,地哲抬手之间便击破鬼王寨大墙,直穿入内,秒杀三主吴晓魂,唬得鬼王寨虎胆破裂,千人败服,地哲便有屠灭清风一脉的打算,当年若不是山中走出一人,说道,“生者不易,还望图一片性命安好。”地哲欲杀他,抬手之间便被断了手臂,否则他岂留清风?吓得当夜连滚带爬的回了执事城。后传闻山中那人便是渔兮,地神州府听了大名便没有动清风,才保住了后面的山寨。”
墨泉未曾听过这些大名,当然不知厉害,这下钟威一道,他便知晓了,也是吃惊不已。“不曾听说了清风山脉之中有如此大能,惭愧惭愧!没想到吴霸三弟便是这样死的。”
落黎含笑,“没想到那渔兮老小子也威风了一把。”
钟威含笑,“前辈放心,四位还好,不曾听说过执事城中之人能难为他们,如今江湖上还传有他们故事。”
话说道此,一众狱卒来从鸳鸯富贵回来了,带有玉食十八样,不敢近牢中。
钟威大怒,“还不快快呈上来!”
一众狱卒这才胆战心惊的又搭了一大桌,才够搭满十八样好菜,便自行退下了。
“小子,你说的好酒呢?”落黎也是好酒之人,当年放荡江湖,酒便是半条命。
嘿嘿一笑,桌上墨泉当即开了两坛玉龙潭。
落黎大喜,“两个小子刚来身上便有一股奇香,想来是极品美酒,老子才有心和你们聊的,不然有多远滚多远。”
落黎语气明显大变,墨泉和钟威会意一笑。“您高兴就行。”
落黎关了多年,食不果腹,今有玉食,便如饥狼饿虎,大吃大喝。吃了片刻,他似乎觉得如此不和他前辈威严,咳了几下。“小威明明是小官一枚,前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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