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别有景致。佳人奏乐,怡香恰逢。
怡香楼上下,名流富贾,世家公子身装锦衣华丽夺目,英俊潇洒,气度翩翩,风流得意,结伴而行,暗指那家姑娘别致;风尘女子艳丽好客,轻声说笑,又把那俊公子瞧上。老鸨喜于名流,殷勤招呼,不时低语大笑,像是说那名花无主,让人疼爱。倒是他混迹于人群之流,衣无华丽,貌相一般,不惹人注目。姑娘们见他不搭她们,便理其它男人去了。百花缭乱,身无旁鹫?不,或许那少年的心早已牵绊屋脊那段旋律,总感觉有一丝微妙的感觉值得留恋。
墨泉随便找一空桌坐下,有几公子嬉笑搂着艳丽女子摇摆着过来,踢了墨泉一脚,怒气冲冲地示意他滚蛋。墨泉轻笑,全不理会,便自顾离开,依靠栏杆。
不多时间,老鸨子欢喜着,嚷嚷着。场面又热闹几分,大家伙也嚷嚷着。老鸨子便上红台,嬉笑着说:“各位老爷,今夜佳节,便请老身最疼爱的姑娘红娘给各位老爷唱弹一曲助助兴如何?”
一胖大老爷喝道:“老鸨别卖关子了,大家伙哪个不是来看红娘姑娘的?快快请红娘姑娘出来,不然砸了你这怡香楼。”一众客官也是嚷嚷起来,直把怡香楼闹翻天。“我要见到红娘姑娘!不然今儿不走了!”
老鸨笑退,琴声骤起全场,高音尖锐奇妙,忽来扎破人心,全场瞬息寂然一片,墨泉睁眸,对就是这种感觉。一股清流之气盘旋直下弥漫于夜的柔光,温和迷人,扣住心弦,一团红锦从悬梁撒开,红帘坠落,片刻舞台之上红光耀眼,朦胧一片,隐隐约约显现一道身影。红妆艳丽,低眉按住七弦琴琴弦,红颜一笑,一股神奇的力量席卷而来,全场窒息一片。
风流烟柳有红娘,回眸笑若倾国人。
红娘抿嘴轻笑,笑声却更迷人,让人如喝千斤玉酒大醉脑空,沉迷不拔。自古君子爱红颜,少年墨泉亦是如此,目不转睛,深陷其中。
众人屏住呼吸,凝神遥望,堕入幻想。
但见女子把修长的玉指拨弄,清流之音乐起。她笑,明眸皓齿,右指拨弹琴弦,左指按弦取音;又把指法拨乱,左右皆行,一番抹c挑c勾c剔c打c摘c擘c托c滚;上下进退,扣弦转指。直把八指相扣缭乱,七弦拨弄变化。低眉笑颜如花,玉指续续拨弹。时琴声旷远柔和,世界顿入安详静和之境,令人静心索思,深感和平泰然之气,又感心之祥和喜乐;忽又躁动起来,音频繁琐,吓胆心忧,若有千军万马破来,惹人心寒,冷汗直冒,又似凌云壮志之音,让人奋起,热血沸腾欲争天下。静噪同出,八指七弦反更加缭乱起来,红颜却思,把深眸紧闭,寻那意境。忽那旋律如破开尘世间,又诉说一番场景,惹人慎思。
“对,就是这种感觉,我知道想要的答案,而你却没有。”墨泉听罢,竟若有所思,此时此刻他多么想拨开红帘,轻轻的执起她的手。
忽那弦乐停顿,至静之极,此时却胜有声,红颜睁开明如星辰丹凤眼,再把七弦琴拨乱,又是一阵奇音惊人,玉手停息红衣摆动,曲成!
一众看客惊了半刻,老鸨子于楼上满面红光,“我女儿弹得不满意吗?”
霎那间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墨泉微微一笑。那画中的人儿起身微微行礼,便转身而去。
座下客官看了,大喊:“红娘别走!不要走!”上百客官急了便要涌上舞台。老鸨子慌忙下来挡下众人,“大家不要急嘛,不要急嘛!让红娘看见你们这个模样哪会喜欢?”
这一说,一众人看得红娘眼睛冒光的人儿生怕红娘不喜,装了正人君子模样客气的下去了。
眼见红娘便要离开视线,有人急中生智,慌忙大喊,“慢!老鸨讹人!”
红帘画中人停顿,老鸨嬉笑着便道:“哪里讹人了?老身可是最讲信用的,答应你们说请红娘可曾食言?”
但见青年笑道,“老妈妈可曾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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