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花的衣服被扒拉开了,她像是受到攻击的小兔,突然惊醒,意识到了危险,她进行了本能的防卫,她手中的烧火棍对着三癞子的手背用力一敲。
“啊!”
三癞子惊叫一声,双手本能地离开了杨春花的胸上,缩了回来,杨春花顾不上扣上扣子,反转身子,烧火棍对着三癞子雨点一样打下来。
三癞子喊着,双手护着头,不停地求饶:“姑奶奶饶命,不要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杨春花当然没有太用力,要不,三癞子的手肯定再被打成骨折了,打了几下,杨春花丢下棍子,背对着三癞子扣着扣子:“你个死三癞子给我老老实实烧火!”
“啊呀,痛死我了。好,好,我烧火,我烧火。”
三癞子坐在了小凳子上,朝着灶里送了一把柴:“春花嫂子,我不过是摸了你的衣服,你怎么还往死里打了?”
“我没有打死你算你走运!还说只是摸`我衣服,哼!扣子都解开了,你难道还想……三癞子,我跟你说,你摸也摸了,你说了,以后就不再好奇了,不会再看女人的乃子和屁`股了,你说话要算数!”
“三癞子,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看女人的乃子和屁`股,我真要打断你的手!”
杨春花说着,已经扣好了扣子,但是,心却没有回到原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怪怪的,一边像是责怪着三癞子,一边却是后悔刚才怎么就生气了。
“我真的还没有摸`到你的乃子……”
“你还敢说!”杨春花说着,一巴掌打在了三癞子的后脑壳上,“我们当家的要是知道你欺负我,非剁掉你手不可。”
三癞子回头,看着杨春花,可怜巴巴地说:“春花嫂子,这事你可不能跟他说,要不,对你也不好。”
“哼!怎么对我不好了?你欺负我,他难道还会怪我?”
“你说,我刚试探你的时候,你不也没有拿开我的手么?我还以为,你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呢!”
“你个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喜欢你?老娘会喜欢你三癞子的手?我们当家的没有手么?你真是讨打!”杨春花说着,又朝着三癞子打了一下。
“别打了,春花嫂,你打我的次数,比我抓你的次数还多了。”三癞子突然站起来,看着杨春花。
杨春花这时候发现,三癞子的那个帐篷竟然又出现了,她的心一紧,不能再逗了,要不,真要出事。
她知道,刚才几下,与其说是打,其实就是在逗着三癞子,他肯定也感觉出来了,要不,他也没有兴致搭起帐篷。
“好,不打你了,水烧开了喊我。”杨春花说着,赶紧朝着前院走去,三癞子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失,只好坐下专心烧火。
杨春花到了前院,坐在了石板凳子上面,她在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三癞子可是大家都看不起的男人,我怎么会……
水开了。
三癞子的帐篷也散架了,杨春花的心也回到了原处,她给开水里放进了茶叶,然后把茶水装进了桶里。
“你的伤有没有事?你挑茶水,还是我挑?”
“我是大男人,当然是我挑茶水了。春花嫂,我说话算数,我挑,一直挑到坟地去。”
“你好点了,别又给我倒了!”
“放心吧,这次,你走后面,我看不到你扭动的大屁`股,肯定不会摔倒了。”三癞子说着,蹲下,挑起水桶就走。
“没出息!”杨春花说着,跟着后面,出了前院大门,跟着三癞子的后面。
两人走了一半的路程,三癞子咬着牙,他还真有点吃不消了,他可是没有干过什么体力重活,一向都是好吃懒做的,他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破天荒了。
杨春花也看出三癞子力不从心了,说:“三癞子,你放下吧,我给你缓缓肩。”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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