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朝着杨春花的房子奔跑着,他很快跟对面而来,早已吓破了胆的杨春花男人碰面了,他见男人竟然没有停下来,要从自己的身边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杨春花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气?快说!她死了没有!”林剑愤怒地看着男人。
男人终于定了下魂,看着林剑:“她,她……上吊了,舌头伸出很长……死了没有?我不知道,我吓得……”
“你个混蛋!”林剑推开男人,继续狂奔。
男人差点摔倒,后退几步才稳住脚跟,他不再喊叫,赶紧追着林剑。
……
王楚一脚踹在三癞子的身上,三癞子倒在地上也不再喊叫,秒钟之后,他突然站起来,发疯地朝着正屋跑去:“朱梅!我对不住你啊!我害死了你啊!朱梅,我真是混蛋啊!”
三癞子刚才被踹了一脚,已经不再发疯了,但是,前院的所有人都认为他疯得更厉害了!
好几个人摇了摇头,叹息着。
“我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去看看杨春花啊!说不定杨春花被发现得早,没有死呢!”
这话一出,很多人反应过来:没错,朱梅已经死了!重要的是救杨春花!但愿杨春花被发现得早,还没有断气。
前院里的人纷纷走出了朱梅的前院,朝着杨春花的家快步走去,有的人甚至小跑着。
王楚走在最后面,他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朱梅的正屋,嘀咕了一句:朱梅,你干嘛要嫁给三癞子呢?你一个人过多好,有我罩着你的话,你就是寡妇,也没人敢欺负你。
王楚也走了,整个房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死人和三癞子。
三癞子跪在朱梅的面前,哭喊着,他看着朱梅,内心里的痛苦通过哭喊发泄`出来,他还时不时地摸一下朱梅的脸。
……
林剑跑到了杨春花的堂屋,他冲进门,看着杨春花吊在空中,脖子上一根拇指大的麻绳,舌头伸出来,眼睛没有闭上,他过去赶紧抱着杨春花,为了能够让杨春花下来的时候“舒服”点,他不得不抱着她那丰满的胸。
这是林剑曾经玩过的两个大球,此时的弹`性,林剑早已没有心情去感受,他像是抱着一个没有任何诱`惑的物件,朝着上面举了一下,让杨春花的脖子离开了麻绳,然后把杨春花放在了地上,试探了一下,人早已死了。
林剑捏着杨春花的嘴,让她的舌头收回去,然后,手掌在她的眼皮上往脸这边扫动,让她又闭上了眼睛。
“杨春花,你这是何苦呢?我本不想把你跟三癞子的事说出来。你却死了,村人已经吓着了,他们的性质已经迷失了!你让我怎么办?杨春花,你真是傻,你干嘛就屈从了三癞子?你想让你的男人尝酒店的苦菜公,你跟我说呀!我试验成功了,肯定会答应你的。”
“杨春花,你这样死了,你值得么?杨春花,朱梅死了,你也死了!你们都是给神珠做过贡献的女人,你让我怎么想?”
林剑说着,听见了脚步声,他不再蹲着,站起来,回头,杨春花男人正好回来,林剑走过去,一拳把男人打倒了:“你个没用的软蛋!自己的老婆上吊了,你先不救人,吓得飞跑,你还是男人么?说不定那时候你老婆还有气,他要是有一口气,我就能够救活她!”
“噢……我的老婆啊……”
男人没有站起来,哭喊着朝着老婆爬过去,跪在老婆面前,看见老婆安详的样子,舌头也不再生得老长,他不由拿着老婆的肩膀摇动着:“我的老婆啊……你怎么也想不开……我们两人可是好好的……我们没有吵架啊……”
陆续有人进来了,他们看着男人哭着,林剑站在面前一言不发,他们也不敢说话,男人偷偷地看林剑,女人偷偷地抹着眼泪。
王楚也来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杨春花,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了?难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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