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和杨春花在同一天出葬的,朱梅的葬礼很热闹,相比之下,杨春花的葬礼显得有点寒酸。
但是,人死如泥,她们两人对于自己的葬礼一无所知,只是留给了村人一些话题,也给杨春花的男人带来伤害。
虽然,杨春花跟三癞子的事不是她男人的错,但是,杨春花死了,流言蜚语自然落在了他男人的身上。
“真是没用的男人,自己的婆娘跟三癞子睡了,还死了,他对三癞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看人家杨春花的葬礼多隆重,光烟花就放了十几桶,杨春花出葬才放了几个鞭炮?”
“是呀,自己没有钱,都不会让三癞子出!反正三癞子的钱也不是他的,那些都是朱梅留下的钱。”
“三癞子真缺德,他开始肯定是装疯的,看见没有人找他麻烦了,一下子就好端端的了。”
……
这些流言蜚语都是一些女人和无聊的男人私下里说的,他们没有当着杨春花的男人面说,也没有当着三癞子说,当然更不会当着林剑说。
林剑把朱梅的后事操办完了之后才回家,他进家门的时候,也做好了准备,要是爹拿着扁担或者锄头要打他,肯定不能对着干,也不顶撞他了,自己拔腿就跑,又去县城或者市里几天,让母亲搞定父亲之后,给自己电话了,再回来。
他没有想到,他的母亲很有能耐,当天晚上就搞定了他的父亲,让他那个倔得九头牛也拉不动的父亲,在她的一根感情线里,乖乖地举手投降了。
女人用的是以柔克刚,那个晚上,林刚心中的气不仅荡然无存,还兴奋得吭气吭气的,很不到把婆娘的一亩二分地整个儿连着底子翻转过来。
林剑进入堂屋的时候,看着爹坐在凳子上面,并没有要站起来操家伙打自己的意思,他叫了一声爹。
林刚没有哼声。
林刚再喊一声娘,母亲应了一声,问道:“你累着吧,去好好地睡一觉。”
“我不累。爹,娘,我有个事,必须跟你们说清楚了。”林剑走过去,坐在了娘的身边,爹的对面。
“有什么事,你说吧。”娘看着林剑轻柔地说。
“其实,王丽真是被冤枉的。爹,娘,你们先别激动,这事,我慢慢给你们说清楚。其实,事情真`相只有我知道,王丽的父母都还蒙在鼓里,甚至连王丽本人都不知道。”
林刚看了林剑一眼,目光又移开了,娘看着林剑,不说话,等待着下文,她还担心自己的老公发火,还好,老公装着没有听见。
林剑就继续说:“王丽身上的确有两颗痣,但是,只有我看见了。而且,消息也是我给透露出的。你们别急,听我说。”
林剑害怕自己还没有说清楚,爹就暴躁了,那样的话,他还真是没有办法说了,好在爹似乎很有耐心,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都是源于林剑的娘,她担心林剑回来之后,老公又会上火,所以,这两个晚上,她表现得出奇地优秀,让老公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给了老公新鲜感,也让老公整天都沉浸在她的情感的深潭之中不能自拔。
林剑见父亲没有暴躁,心里不由大喜,他继续说:“镇长一家人不是很喜欢王丽么?我为了让他们一家人不再打王丽的主意,我就想了一个办法。”
“偏偏凑巧,王丽那次又病了,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发现了王丽的隐私,我给她看病的时候,她昏迷了几分钟,我就偷看了她的身子,找出了她的特征,也就是那两颗痣。”
“第二天,我去县城,路过镇里的时候,我去了镇政府,找到了镇长,把王丽的两颗痣透露给了镇长,我跟他说,他儿子跟王丽八字不合,说王丽身上的两颗痣会克着他儿子。”
“镇长当然联想了男女之间的事,他当时好像半信半疑,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如鲠在喉,会找到王楚对证的。果然,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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