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和阿姐把临时的简易床给铺好之后,两人坐在上面开始吃晚餐,当然,他们只能把干粮当成晚餐,边吃边喝点水,也边聊天,打发着时间,也是休闲。
阿姐喝口水,看着林剑问道:“林剑,你知道我们登雪山会碰见那些常见的危险么?”
林剑不知道阿姐是想考他,还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一时间还真归纳不出来,他笑着说:“我对于雪山的危险认识不足,我想,路滑和寒冷可是我们最大的障碍。”
“林剑,我们上雪山之前,应该正确地认识一下雪山上的危险,这样,一旦遇到危险也有个准备,你说是不是?”
阿姐在烛光下看着林剑,觉得林剑对于刚才的问题不够重视,她一脸的严肃,林剑听着阿姐这样说,侧头看着她,知道阿姐是认真的,他赶紧也很严肃的样子:“阿姐,我真的知道得不多,你给我说说吧。”
“林剑,其实,在雪山上危险重重,爷爷说,很多人都不重视雪山上的阳光,其实,这个雪山的阳光也会给人带来危险,你听说了么?”
林剑一听,还真是觉得稀奇,只听说下雪的时候更危险,怎么阳光也会有危险:“阿姐,这个我还真的不懂,你说给我听。”
阿姐微笑着说:“人在雪山上,如果碰上强烈而又扎眼的阳光会怎么样?你想想,雪山的雪就像反光的玻璃一样,反射`出扎眼的光,加上人的眼睛周围漂浮的小冰粒,这些可都是祸根。人就会感觉眼睛里有粗砂擦磨。这样,你就会不停地流泪。闭上眼很疼,想要睁开眼则必须忍受双倍的疼痛。这个被称作光盲,会给人行走带来很大的威胁。没听说过?”
阿姐说着,凑近了林剑有点,她想看清林剑的反应,看他对自己说的话重视不,只见林剑一脸地认真:“我还真没有听说过。你继续说,我听着。”
“除了光盲,就是你说的寒冷了。寒冷会让人冻伤。说真的,人的手指脚趾会被冻得很糟糕。你想,人的皮肉组织坏死之后就必须切除,否则,产生的坏疽会危及生命。”阿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把一块饼干放进了嘴里。
林剑见阿姐吃饼干了,他接过阿姐的话说:“你说的这个,我了解一点儿。我知道,1950年,法国登山家莫里斯·赫宗从安娜普纳峰下行。当他从帆布包中取压缩牛奶和海拔气压计时,手套不小心掉下山崖。他用裸`露的双手接触岩石和雪,最终回到了营地。”
“但是,他到达营地的时候,他的手指上已经布满紫色和白色斑点,像木头一样硬,也就是冻伤严重,后来他把大部分的手指都被切除了。”
“我还知道,有一个名叫埃里克·辛普敦的英国登山者腿部冻伤时,他的向导把奶酪和牦牛粪燃烧的灰烬和在一起,做成一种膏状物,为他按摩。于是,他的腿保住了。这说明,我们在雪山上,防止冻伤的确很重要。”
林剑说的这个是他在医学书籍上看到的,医学书上治疗冻伤的时候,举了例子,这个就是其中的两个事例。
“你懂得的还不少,你说的没错,我们这次对于冻伤,千万不能大意。”阿姐说。
“我明白了。阿姐,其实,不再雪山上面,我们也应该重视冻伤,比如我们今天晚上睡觉,虽然冻伤不会那么厉害,但是,要是冷着了,我们就会感冒,如果我们感冒了,体质就会差,明天登山就会受到影响,你说是不是?”林剑看着阿姐说。
“你说的没错。我们肯定不能冷着。所以,我们找到了岩洞防寒。”阿姐笑道。
“问题是,岩洞里也是冷,所以,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还得抱着,阿姐,你说呢?”
林剑看着阿姐,笑得意味深长,不过,他的笑只是一闪而过。阿姐看着他的目光里的确没有邪念,像是一本正经。
“这个自然,两人抱着可以互相取暖。”阿姐却非常自然地说。
这是林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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