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孔思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实不相瞒,侯书记在去北京之前,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然前提是我给他打电话,他有些话当时不方便说,后来又给我打过来了,他在电话里很严厉地批评了我。”
“哦?批评你什么?”薛家良笑着问道。
孔思莹说:“她批评我对下对上的工作方式有问题,说得很重,也很一针见血,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过,在他面前,我感到自己就是一个永远不能毕业的小学生,却做着上高中c上大学的美梦,唉”
孔思莹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说:“虽然我们通话时间不长,但是给我的震动很大,我前前后后反思了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工作,回头一看,真是羞愧得冒冷汗,许多不该说的话我说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我也做了,薛市长,你说我经常围着你们转,怎么就没有学到你们的领导水平?”
看得出,孔思莹说的这些话是认真的,也是真诚的,尽管薛家良不知道侯明在电话里批评了她什么,但可以断定,侯明的话起到了直击心灵的作用。
他笑着说:“既然你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就说明你已经具备领导水平了,没担心,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具备领导水平的,都是在实际工作中,不断总结经验和教训的结果。”
“你这样说,我踏实一点了。”
薛家良问道:“明天强拆,通知业主了吗?”
孔思莹说:“当天开完会就通知他了,给他两天时间,如果他不自己拆,那么区里就要组织人力物力强拆。”
“结果呢?”
“结果就是到现在都找不到人,这个人跑了。”
“跑了?他不是南营村的村长吗?”
“是村长不假,但这个村长是当初他挨家挨户给村民送钱送礼选上的。”
“思莹,这话不许随便说。”
孔思莹说:“我哪是随便说啊,他们村的人都知道,而且区里也知道。”
“许书庭知道吗?”
“都嚷嚷遍了,他能不知道?”
薛家良说:“这事谁都可以随便嚷嚷,但请你务必记住,你不能说,因为这个事事关重大,你必须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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