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跟孔思莹摆摆手,就走了出去。
孔思莹站起,送他到门口,刚要出门送他,房门就被薛家良用力关上,她便没有走出去。
转过身,就见侯明变成一只手叉腰,一只手端着杯子在喝水,当他放下水杯时,孔思莹立刻给他的水杯续满水,放在他刚才的茶几上。
孔思莹含情脉脉地看着侯明,问道:“身体怎么样?”
侯明双手一摊,说道:“就这样了”
孔思莹打量着他,说道:“还是瘦了点,不过气色很好。”孔思莹不知道侯明是否得知自己的病情,所以说话十分小心。
侯明说:“我问题不大,也许你听说了,我得的是胃癌。”
孔思莹吃惊地问道:“您知道了?”
“是的,今天我是意外知道的,之前还跟岳书记请假,说自己得的是息肉,差点落个处分。”
“为什么?”孔思莹瞪着眼睛问道。
侯明看着她,笑着说:“为什么还用问呀?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明明得的是癌症,却跟省委书记说是息肉,这叫什么,这叫隐瞒真实情况!”
“那怎么办?”孔思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办?主动跟组织坦白交待,争取从宽处理呗。领导考虑我确实不知情,免于对我的处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怎么讲?”孔思莹慌乱地看着他。
侯明笑了,他看着孔思莹略显单纯的表情,心想,这个女人的确不太适合官场,就跟她解释道:“我是跟你打个比喻,在电话里接受组织的训诫。”
“最后呢?”
“最后下不为例。”
孔思莹听完,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吓死我了!”
原来,今天侯明是无意从院长对两名大夫的悄悄训话中,得知自己得的是胃癌,当时院长叮嘱这两名医护人员,不安要做好保密工作,还要对外封锁市委书记的真实病情,其中一名大夫说:“现在外界差不多都知道侯书记得的是胃癌,目前只有他一人不知道。”
听到这话后,侯明默默回到病房,其实,对于自己的病,他最后是有些怀疑的,他的怀疑是住进北京医院等待手术的前两天内,妻子总是背着自己流眼泪,对此,他就产生了怀疑,但他周围的医护人员,从不在他跟前露半个字,直至他出院,都不知自己真实病情。
由于有这个心理准备,所以他听到院长的话后,并没有当场求证什么,而是静静思索了一会后,才给院长打电话,将他叫到病房,单刀直入,直接告诉他,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院长这才告诉了他实情。
侯明继续问院长,刚才那位大夫说外界都知道实情,只隐瞒了他一个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院长迫不得已,才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侯明又将陈海生叫来,陈海生就将雷书记给薛家良打电话的事告诉了他。
侯明思考片刻后,他决定主动向省委说明问题,他首先给雷鸣书记打电话,陈述了事情的原委,雷鸣告诉他,薛家良已经将这一切向她汇报了,本来想给他们俩处分的,但念在他确实不知情,省委才保留给他处分。雷书记建议他给岳书记打个电话。
侯明给岳书记打了电话,同样的话再次说了一遍,岳书记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侯明心里没底,他又给安康打了电话。
在他住院期间,安康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表示慰问,并没有到医院来看他,他表示理解,毕竟安康现在是常委副省长,工作忙,责任大,不比从前,属于自己的时间不多。
他跟安康说明了情况,安康沉吟了一下,说:“这件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岳书记似乎很在意,在会上就指派雷书记找薛家良和你谈话,雷书记说等你痊愈出院后再找你,她说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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