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信听薛家良这么说,就说道:“是的,我已经嘱咐过他了,他把这个看得倒很淡。”
薛家良说:“虽然跟他只见过两次面,我对他这个人很感兴趣,可堪大用,回头问问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藏信说:“他不可堪大用,我这个表兄就是个书呆子,说起文物滔滔不绝,三天不吃饭都有得说,说起人情世故就闷不做声了,因为他不懂。要说他的要求,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想当官,早就不想当这个副局长了。”
“哦,那他想干嘛?”薛家良奇怪地问道。
藏信说:“他想回博物馆,他说那里才是他的舞台。”
“他不是兼着博物馆的馆长吗?”
“是啊,他想专职,他说他年纪也大了,他这个副局长早就该让贤了,一天到晚都是开会,早就开烦他了。”
“哈哈。”薛家良笑了,说道:“还真是个书呆子,”
藏信说:“别看他是书呆子,只要被他唾弃的事,保准骂你不带脏字,刚才在现场就把那些人损得一愣一愣的。”
薛家良笑着说:“我喜欢这样的人,专家哪有没个性的!等这事过去后,好好跟他聊聊。”
正说着,薛家良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侯明。
侯明说:“家良,在单位吗?”
“在。”
“在单位的话晚上一块吃个饭。”
“吃饭?您在哪儿?”
“我到招待所了。”
薛家良一怔,说道:“您不在医院多住两天?”
侯明说:“治疗完成了,我还行,反映不是太严重,已经在医院休息两天了,昨天回的家,待不住。”
“好的,我马上去招待所找您。”
挂了侯明电话,薛家良冲藏信一努嘴,说道:“估计听到什么了?”
藏信说:“既然侯书记回来了,这事就不该瞒他了吧。”
“如果他知道了就不瞒着他。”
藏信说:“安排几个人的饭。”
“听口气,好像没别人,你看着安排吧。”
“好的。”
薛家良赶到招待所,他直奔侯明的那个房间。
侯明穿着一个白衬衣c深蓝色的毛背心,深蓝色的西裤,衣着还是那么整洁c干净。
薛家良打量着他,见他的头发并不像传说中化疗后那么少,就说道:“您应该多休息几天。”
侯明说:“待不住,满脑子都是单位这点事。”
薛家良说:“嫂子答应啊?”
侯明说:“不答应,想跟我一起来,可她陪我住院这么多天,单位也有一摊子事,她也要去单位处理一下工作。”
侯明说着,拿出茶叶,说道:“自己沏水吧,我现在连茶水都不想喝,只喝白开水。”
薛家良说:“看您的精神还行。”
侯明说:“沾了发现早的光了,另外,我身体素质不错,这次化疗,就连大夫都说,比其他人的身体表现都好,头发掉的不厉害,大夫说过两个月再检查一次,甚至可以不再继续治疗。”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做手术我都不担心,最担心就是后续治疗,怕您承受不了。”
“的确很痛苦,甚至生不如死,没办法,挺着呗。这段时间我的确想了好多好多的事,你知道,我家没有什么事让我操心的,我想的大部分都是单位的事,不瞒你说,有些事还是及早处理。”
薛家良说:“您说得我心里沉甸甸的,您的病我详细问过大夫,根本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而且咱们治疗的又是那么及时”
侯明拦住他,说得:“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指在我被调离之前,有些工作必须提前做。”
薛家良明白了,原来侯明担心的还是工作。他说:“该怎么办您就说吧,我一定配合。”
侯明说:“目前新城建设工作我不用操心,咱们政府工作计划是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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