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别别扭了,是他打电话来,问我你们今天要不要出去,他想跟你们一起去,妈妈便告诉他的,则行说的对,他是孩子的爸爸,你和他该带着孩子一起去的,这是对的!”林心怜只是垂着头吃她的早餐,可是淡然说出的话,分明就是认可了盛则行的身份。
“妈妈”林之音那认死理的倔脾气,瞪着眼睛想要反驳她妈妈的话,因为不管是哆哆还是她妈妈,肯定一准认为哆哆跟盛则行那样酷似的脸,就认定他是哆哆的爸爸,甚至是毫无疑问的,可是她就是不想这样地糊里糊涂地
“之音,你不用吃早饭了吗?还是你喜欢我给你做的专用饭菜更可口?”盛则行马上便明白她想说什么,皱着剑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警告的意味十足,要是她敢说他不是哆哆爸爸的话,他一定要好好地收拾她个彻底了,这个死丫头,真是要把他气死了,他甚至恨不得给她洗个脑,她怎么这么白痴呢?这种事情,连他这个当事人都认了,她怎么就非要较那个真?
“我”林之音倒还算是渐渐明白了跟他斗的后果,在他警告的眼神下,和那句威胁力十足的“专用”饭菜的“”下,最终终于把她要犯的倔给压回了肚子里。
她当然不会真不笨到不明白盛则行说那“专用”饭菜是什么意思,对他,她还是挺惧的,虽然他向来对别人冷酷,耍手段,混迹国黑白两道,或是跟外国人做生意也毫不含糊,可是对她向来狠没有得下心打过一下,即使是让她常常给气得他想跳脚,想杀人,可是他在她的身体上或是精神上狠狠地盘剥她,她还是很怕的!
因此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吃饭,不再说什么欠揍欠收拾的话了。
“妈妈,还没装好呀?”吃过了饭,哆哆便已经兴高采烈地背起了他的小背包,里面装好了他要去玩必备的东西,什么相机,饮用水,口香糖,太阳镜,甚至是创可贴,这些向来不用她姥姥操心,都由他去准备,当然他也更不指望那个脑袋里只有豆芽菜的笨妈妈会想起来,她连自己的东西都准备不好,不但早晨还要他叫她起床,而且明明要出去玩,她头一天晚上早答应好了要准备好的,可是结果就只顾着看她的那些破琴谱,一拖再拖地说“再等会,再等会”等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一定是看着那些豆芽菜实在是困了,然后便直接睡死,结果什么东西也没有收拾!
“好好了”林之音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往她的包包里塞东西,哆哆催她,而盛则行就站在一边看着她皱眉头,她也很着急,要是着急的结果就是越搞不定。
“我来吧,真是受不了你这女人!”盛则行无奈地摇头,看着她纠结着将一堆东西毫无章法地往包里塞,明明是可以装得下的容量,她却硬是弄得塞得两头冒,结果就是不得其法,他真想骂她两句,可是他就是知道,她就是这个样子,骂她也改不了,而且他却死没出息地还是喜欢这样笨笨的她!
“嗯,弄不好了”林之音见他过来,便也索性放手让他去做,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他很快将那堆外衣,雨衣,野餐布还有乱七糟的零食饮用水和防晒霜什么的很快收拾好,顺利地装进去,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笨丫头,真不知道你在国外是怎么呆的那么久?”盛则行收拾利落,便将包背了起来,看着林之音那副样子就想笑,可是随口说完这话,他才觉得自己问了句无意义的傻话,顿时有种后悔的感觉
“哦那些都是维尔森帮我做的”她果然白痴地没有辜负盛则行的后悔不已,立刻诚实地道。
“林之音,你以后的事情,就由我来打理!”盛则行眉头皱得紧紧的,明明知道她就是笨就是傻得不了解别人的感受,对维尔森再体贴再关怀也都当是朋友的关怀,不会对那个男人动心,可是满腹还是忍不住地泛了酸,甚至带着苦涩,因为他悲哀地明白这个道理,她可以这样地不在意别的男人的真情,也一样可以不在意他的,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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