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有理有据地说完这番话,溪草实在佩服活阎王说谎不打草稿。
陆良婴没想到还有这一番渊源,留意到杜九若有所思,生怕溪草就此撇清,冷笑道。
“就算它不是七喜,可谢司令也说了,从买到教都是玉兰亲自操刀的,冒犯了文佩小姐,这个罪可赖不掉!”
“谁说要赖账了?”
溪草笑盈盈地看向一脸急切的陆良婴。
“你说从买到教都是玉兰亲自操刀,却只说对了一半!”
被溪草别有深意的视线注视,陆良婴心中无端一慌,强作镇定道。
“什,什么意思?”
溪草却径自提起陆铮旁边的鸟笼,走到陆良婴身边。
“只是说来奇怪,鸟儿是接到杜府电话后才买来的,玉兰这几天都没来得及教它说话,它这些却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我怎么知道?”
溪草状做遗憾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给陆叔叔留几分情面,现在看来却只能——”
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竟让人没了底气,陆良婴条件反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及溪草动作快,随着脖颈一痛,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项坠便被溪草狠狠拨了拨。
而与此同时,被绑住鸟喙无精打采困在鸟笼中的鹦鹉似打了鸡血,忽地满笼子的扑腾起来,若非鸟嘴受限,不难想象定然满嘴胡言。剧烈挣扎间鲜艳的尾羽挣脱,飘在空中,最终缓缓落在地上。
众人看得明白,特别是杜九这等爱鸟之人已经隐隐反应出什么。
溪草提起已经说不出话几乎双膝一软的陆良婴,声音阴戾。
“是那日吧,你给了玉兰两块银元,故意遣她去西街口的冠生园买炒广鱿;恰巧苏青姐姐当日约我去吃茶喝咖啡;怪道来拜访前你再三要求我们带上七喜。”
溪草向前一步,猛地把扑腾地鸟笼送到陆良婴面前。
“让我猜猜,你精心策划这一切的目的。想等东窗事发,令杜府上下对我生厌;同时除掉陆公馆唯一对我听命的玉兰。我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念在你我父亲的份上,本来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
溪草声音一沉。
“怪只怪你牵扯出杜家小姐,实在不该!”
这故意加重的语气,果然让杜九眉头一皱,下一秒桌上的杯盏已经被他推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陆良婴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见状一个踉跄,几乎瘫倒在地。本来还想狡辩,被杜九犀利的眸光一扫,霎时便忘了反应。
“你胡说!我为什么……明明是苏青!杜文佩讨厌我,我们平常在学校都不说话,我哪里知道她的秘密!”
她不禁吓,胡言乱语间已经道破了一切。
“可我记得那天苏青姐姐分明和我在一起。陆良婴你拉人垫背也要打打草稿,总不能凭她寄人篱下,就仗着小姐身份欺负她。”
溪草一句话,逼得神情躲闪的苏青不得不做出选择。她浑身发抖,既恨陆良婴没良心,更恨她没脑子,苍白着一张脸,权衡利弊后急道。
“卡洛琳,在学校的其他事也罢了,你总不能次次做错都让我顶包……”
未完的话,勾勒出一个无依无靠寄人篱下的少女形象,越发显出陆良婴的嚣张跋扈。
“分明就是你……”
陆良婴哭喊起来,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会推得一干二净。瞬势就要来扑打苏青,苏青也不躲不反抗,任其抓乱了头发,捂着脸呜呜哭泣出声。
杜九重重一拍,这都把他杜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直到两个人被杜家人强请出门外,客厅中的气氛却还是没有恢复平静。
在座的都是千年的狐狸,目睹杜家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弄得乌烟瘴气,表情微妙。
而杜九,想起孙女杜文佩,就恨不得捏死陆良婴,只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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