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堂风赔了赌债,也不会把辛苦积累起来的家产填进这个无底洞。到时候这两个抽鸦片的人,败光手头的钱是迟早的事!日子会过得很惨!”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幽暗了一下,事不过三,陆良婴已经是第三次在太岁头上动土,她已经腻烦了,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
沾上鸦片,就等于慢性自杀,陆良婴迟早要完蛋!
“还有张存芝,我其实不太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她要下这样的狠手?”
傅钧言想起在医院的事,就有点欲言又止,想了想,他转而笑道。
“云卿,不如今晚去谢宅住吧!看到你,姨妈她一定会很高兴!”
溪草想了想。
陆家对她来说,也就是明面上的家庭,宴会结束以后,她是不可能去住的,而陆公馆那边,必定是一夜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不如去谢宅躲个清静。
难得活阎王不在家,她今天又没能顾得上和谢夫人说几句话,还是有些想念她的。
“好啊!”
她笑吟吟地答应下来,又想起自己答应傅钧言的事情,转而邀请杜文佩。
“文佩,你陪我一起去吧?我姨妈人又新派又和气,她一定很喜欢你的!”
杜文佩今晚在陆铮那里碰壁,正不自在,正需要和朋友们聚一聚,纾解下情绪也好。
于是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好,我和爷爷说一声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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