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瘪,内心竟生出一丝窃喜,自认为已经掌握了和小姑娘的相处之道。
“怎么?表妹不想走了吗?还是想让表哥先向梅老板清算清算绑架陆家大小姐这件事?别怕,有什么委屈,有我为你做主!”
好转的心情让他声音些微抬高,那种志得意满的嚣张劲听的人耳朵疼。
且说这句话时,尽管语气亲昵,可态度强横而霸道,简直是个土匪。怎么看怎么有种逼良……为娼的味道……
何副官与小四简直不忍再看,沉默地垂下头,尽量降低存在感。
他们实在不明白,怎么在其他事都所向无敌的谢二爷,为何在男女相处之道上……如此与众不同?
溪草气得浑身发抖。
这句话中的威胁意味实在太浓,特别是那句“绑架陆家大小姐”,让她实在无法抗拒。
活阎王果然是她命中的克星,轻而易举都捏住了她的软肋,把她一个只有几分小聪明的猎物耍得团团转。
她咬着嘴唇,终是硬着头皮在谢洛白脸颊上蜻蜓点水落上一吻。随后便埋首在他怀中,根本不敢再向周遭看上一眼。
“我想回家,求你……”
脸颊上有泪落下来。
溪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剥光了,大喇喇地拉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连那最后艰难维持的底线尊严,也被谢洛白无情地踩在了脚下。
然而溪草的做小伏低,落在谢洛白眼中却又是另一种熨帖的服软。
他向来喜欢掌控万物的充实感,这个难得地让他产生了欲望的女孩子,此刻乖顺地伏在自己怀中,像一根攀爬的藤蔓,全身心依靠他的感觉,实在满足了谢洛白对男女的所有幻想。
既然被他看上了,他便把她护在羽翼下,好好养。
谢洛白心情好,也懒得再和梅凤官计较,抱着自己的胜利果实,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留下面色复杂的梅凤官怔在那里,直到一行人消失不见,他才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里面一把舀茶的小银勺,已经被他捏得面目全非。
谢洛白一直把溪草抱进了小汽车的后座,才微松手,溪草好似一只受惊的雀鸟,扑腾一下便弹坐起来,并伸手大力把往谢洛白身前推,试图从他的臂弯下逃脱。
然而溪草这点花架子力气无异于螳臂挡车。
谢洛白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掌擒住了她的双手,动作间女孩子起伏的胸口一下便让他抱了个满怀,让活阎王再次被软玉温香的余韵荡漾得唇角上翘。
可下一秒,谢洛白面上的笑意便渐渐散了。
他低头看着溪草攒着眼泪的眼,无端有些烦躁,重重带上了车门。
“何湛,金条!”
接到金条后,立马塞到溪草手里,想了想又道。
“亲了我,你不吃亏!”
看到车子驶动,溪草有些绝望,这一次她拽紧拳头,根本没有接。
因为屈辱,双颊泛红,恶狠狠地看着他,可是那两只眼睛早布满了委屈,让眸光中的凶狠瞬间就打了折扣。
谢洛白忽然觉得有些慌,为了缓解内心那股奇怪的心虚,他笑了一声。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太感动了,想再亲一次?”
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人!
“你什么都不懂!”
溪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瞪视着他,不知是不是眼睛睁得太大,那戛然而止的泪顷刻间又布满了眼眶,窜了出来。
饶是谢洛白如此感情神经钝拙之人,也渐渐回过味来。不过他是漂洋过海,受过绅士教育的人,实在不想也不愿把自己和强抢民女的恶霸联系起来。
可到底理亏,于是他不知不觉软了声音。
“我不懂你可以教我啊,表哥一定虚心求教。”
闻言,一直竖着耳朵聆听后座动静的小四和何副官简直似活见了鬼。
这幅温和的形容,其实放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