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一事能在杜九手上讨到便宜的,整个雍州城屈指可数!再说杜九已经告诉我了,你得空还教他家文佩西洋画。
云卿啊,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看那些上学堂的小姑娘,走出来还没有哪个比得上你。况且我们家的孩子,又不需要为了生计去抛头露面讨生活,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请个先生教教你如何掌家更为实际。”
看少女有些愕然地抬起头,陆太爷继续。
“虽然时代变了,不过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云卿,你也别怪爷爷守旧,那些什么跳舞画画在祖父看来不过是装点门面的花架子,以后要在一个家站稳脚跟,最重要的还是治家理政的手段。你看你大舅母,我当时就看中她稳妥,和那些浮躁的姑娘完全不一样,只有那样的气度,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当家主母!”
陆太爷说的真诚,俨然设身处地为孙女作想,只是其中的内容,实在让溪草无言以对。
她是从旧王府出来的,自然明白宅院长大的女子婚姻意味着什么。
陆府虽是土匪出生,不过光凭陆太爷两个女儿的婚事来看,陆家人在婚姻买卖一事上从不吃亏。
显然陆太爷也极力想把自己的孙女打造为一个厉害的正房。
想起明月楼宴上沈督军送来的成双成对的聘礼,溪草有些啼笑皆非,难不成陆太爷还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被扶正不成?
不过她并不是陆云卿,自不会乖乖听他们摆布。
在这之前,也没有必要和陆太爷撕破脸;何况她还要替活阎王在陆家打探消息,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于是溪草从善如流道。
“这些云卿都不懂,还麻烦祖父替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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