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明每次谢洛白来的时候,何湛与小四都会同时出现,溪草有些想不通玉兰怎么没看上相对斯文正派的何副官,反而相中了一脸恶相的小四?
“倒是我疏忽了。玉兰,我不反对你交朋友,不过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知道吧?”
溪草可不希望玉兰被花言巧嘴的小四洗脑,反而成为了谢二监视自己的眼线。
玉兰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自从来到小姐身边,玉兰的心中就只有小姐一个,绝不会做背主之事。”
溪草把她从地上扶起,眨眼道。
“我相信你,如果小四胆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讨回来!”
阳台上的七喜听到了,在架子上来回跳动,一个劲重复。
“讨回来!讨回来!”
看玉兰一张脸红得滴血,溪草也不再揶揄她。
“你给七喜喂点东西,我先去给文佩回电话。”
原本以为杜文佩这通电话无外乎是一些少女情怀的喟叹和闲话,不想其中内容却让溪草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沈老太太的宴上,龙砚秋把张存芝给打了?”
“啧啧,这么大反应!”杜文佩失笑。
“若不是昨天和傅钧言一起喝咖啡,知道你和谢二宴还未开就走了,我还纳闷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这可是雍州城近来最大的八卦啊!不过张存芝也够倒霉的,先是被谢二关进了大牢,现在又被龙砚秋打了一顿,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杜文佩和张存芝几无交集,从前对其也无甚感觉,可自从知道溪草被她在谢府堂会上摆了一道,便把她深深恨了,只后悔当时自己怎么不在现场,也扇她几个耳光。
“说起来龙砚秋也是个狠角色啊,似乎就是听到有人议论张存芝和谢二的关系,当即就找到人,二话不说就把她揍了一顿!据说伤得还不轻,昨天上午谢二就带着龙砚秋去圣彼得医院,亲自给人赔罪去了。对了对了,你看今天的报纸,上面有写呢!”
杜文佩滔滔不绝。
末了又抱怨傅钧言。
“傅钧言也真是的!你们昨天早上不是一起去熊六爷的厂子办事吗?怎么他没有告诉你?”
“这件事和我又没有关系,言表哥才不会这么多嘴!”
“你个丫头,你是在嫌我多嘴吗?”杜文佩佯作发怒。
“我不管,过几天你要请我喝咖啡。”
溪草故意调侃。
“怎么,言表哥请你喝的咖啡不好喝吗?”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溪草才挂了电话,随后立即遣下人把昨天和今天的报纸都送了上来。正规发行的报纸上并没有提及,反而是一些八卦娱乐报刊上有发现。
溪草挑出其中一张,翻到双姝打架的版面。
记者用鸳鸯蝴蝶派的写法,把市长千金及神秘空降的蓉城闺秀,从争吵到斗殴的整个过程描写得活灵活现,他用词精妙,生动有趣,让观者无一不身临其境;在文章的末尾,还含糊地提了一嘴二人打架的缘由。
“古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有双姝为爱拳脚踢……”溪草正看得津津有味,注意力却落在了右下角的一张配图上。
尽管只是背影,可溪草一眼就认出是陆铮与龙砚秋当天宴上的装扮。
自从知晓陆铮接近女人,并非如表面的花心滥@交,溪草就对这人多了几分警惕。
照片的背景是六国饭店大门,那晚谢洛白分明交代何副官和小四把龙砚秋安全送回家,这张照片或许是拍摄于宴会结束的时候。
不过这家伙接近龙砚秋,又在打什么主意?
溪草托腮思索了片刻,顺便翻了翻其他报纸。
果然在几张报纸上,看到了登载着谢洛白和龙砚秋出现在圣彼得医院门口的照片。
不过溪草翻遍全部报纸,却没有找到提及谢洛白和沈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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