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都从副驾驶座上别别扭扭地出来,傅钧言起初还奇怪,再看到两人手腕上相连的手铐,登时捧腹大笑。
“谢二,你搞什么名堂,你怎么和云卿你们昨晚上”
兴许是他笑得太过夸张,不过一会,就惊动了谢夫人,以及在二楼客卧的谢信周。等谢夫人下来的时候,一身旧式衫袍的红绣也垂着脸跟了下来。
见到二人此般形容,谢夫人又惊又疑,当场就拉住溪草的手。
“洛白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欺负云卿?手铐的钥匙呢?还不快解开!”
谢信周则咳嗽一声。
“要玩乐也要注意分寸!”
感受到束束视线投在自己身上,溪草简直无地自容!
昨晚谢洛白这厮先是强行扣了她,而后把车子开到海边,美其名曰要和她一起看日出。
溪草本是咬着牙齿摆出臭脸,各种冷嘲热讽妄图激怒谢洛白,让其赶紧回城解开手铐。不想无论她如何言语,谢洛白都不为所动,最后索性闭起了双眼,任由她自说自话。
溪草最后也顿觉无趣,渐渐的困意袭来,竟蜷缩在驾驶座上睡着了。等清晨被谢洛白推醒,才发现自己竟枕在他的膝盖上,盖着他的军装睡着了。
而某人的手则因为手铐的牵引,很自然地和握住了她的手。
溪草被谢洛白扶正身子时候,还有些睡眼朦胧,可下一秒看到车窗前,海岸线上万丈金光浮起时,瞬时心神巨震。
真美啊,美得用世间言语都无法形容。
谢洛白也心潮澎湃,执着溪草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
“溪草,我们今后还会有更多的此时此刻,嫁给我吧。”
那一刻,溪草说不悸动,那是不可能的。
那双注视自己的眼近乎虔诚,仿佛带着魔力。
她在对方双瞳孔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几乎都要受到蛊惑,说出一个“好”字可下一秒,看到两人手腕上的手铐,一下子回过神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谢洛白也不勉强她。左右把人带出去,也是避免这丫头做出什么傻事,左右目的达到,其余的,谢洛白有的是时间和信心,徐徐图之。
于是乎,打着去取手铐的招牌,就出现了前面那一幕。
看溪草被众人看得不自在,谢洛白牵着她径自上了二楼。见他开了卧室的房门,溪草本能抗拒,可听对方哼笑一声“你不想和二爷分开了”,溪草只得跟了进去。
在相邻的套间书房中,谢洛白取出怀中的钥匙,打开了角落的保险柜。
谢洛白从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翡翠质地的印章。
“这就是上次我让你拿给舅舅的帅印。”
他指了指其他东西。
“其余的是我在银行的存款和各处的产业明细,溪草,它们都是你的。”
看他还要翻找解说,溪草冷声打断。
“二爷还是快点把手铐打开吧。”
谢洛白微笑。
“好吧,听说女人都喜欢自己独自看,等以后你心情好慢慢清点。”他把钥匙递给溪草,见她不要,干脆扯出她脖颈上的红绳,打算把钥匙系在上面。
发现溪草依旧贴身佩戴他送的玉佛,面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在溪草的抗拒中,谢洛白强行把钥匙系在了上面。而后从怀中取出另一把钥匙,腾地一声,打开了手铐。
溪草眼睛都看直了。
转瞬明白过来,更是大怒!
原来这厮使的是障眼法!
溪草扯下脖子上的玉佛和钥匙,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不料却在楼梯口遇到了匆忙上来的何副官。
看他神色凝重,溪草隐隐意识到什么,急问。
“何副官,陆家如何了?”
何副官下意识望了一眼后面的谢洛白,得到他的指示,逐扣靴站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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