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管家搓着手,喃喃道。
“也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竟然由叶先生亲自来传达,也是怪了。”
叶显如今今非昔比,乃是陆太爷面前的红人,特别昨夜还识破了陆铮的诡计,击退了来刺杀陆太爷的陆铮,地位自是不一般。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居然由他亲自出马。连平素和华兴社毫无瓜葛的管家都察觉不一般,更枉论溪草和谢洛白。
“我知道了。”
瞥见街角或停或站的鬼祟人影,溪草不动声色上楼换了一身衣裳,和谢洛白驱车往陆府赶去。
这个赵寅成绝对有问题!可他究竟是谁呢?
两人心中如是想。
不是陆府惯常的小汽车,是以只在大门口车子就被拦在了门外。
“谢司令,抱歉,今天是陆家内部会议,太爷指定只让云卿小姐一人入内。”
谢洛白缓缓摇下车窗。
“叶先生,身为云卿的夫婿,我觉得我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这个”叶显愣了一下,有些拿不定主意。
“既然谢司令也来了,便一起进去吧。”一道沉稳的声线出现在前方,溪草怔然抬眸,便见赵寅成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前面,见到溪草,他摘下礼帽对她微微行礼。
“谢少夫人,别来无恙。”
“不想一夜过去,赵先生已然成为了陆府的座上宾,便是我要出入府邸,也要仰瞻您的鼻息。”
赵寅成大笑,他摸摸鼻子。
“不敢当。我能有今日的一切,还得多谢谢少夫人提携。”
“赵先生真是不插手则已,一插手惊人。”
赵寅成听懂了溪草的意思,先前二人商议算计严孙二府以及陆铮时,曾约定互不干涉,现下,赵寅成显然失言了。
他啧啧嘴,压低了声音。
“谢少夫人是想来探我的身份?别着急,等入了大厅,陆太爷他老人家会一一向各位说明。”
陆府大厅,陆太爷坐在上首,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好几岁。
溪草和谢洛白被管家引到座上,阮姨娘和陆钦战战兢兢地坐在角落,而赵寅成的位置居然与陆承宣在同侧。
陆太爷注重规矩,这个排位显然已经在暗示什么。
果然,当陆太爷屏退左右,先简单的带过了陆铮昨夜试图谋杀一事后,便语含激动地向众人介绍赵寅成。
“阿寅便是老二陆承宪的独子陆铠,是我陆正乾排名第三的孙子。”
此言一出,大厅中恍若咋开了锅。
特别是阮姨娘母子,简直不是用见鬼二字能形容。
陆铮昨夜蓄意谋杀陆太爷,已经让同为大房的他们感到不妙如今,那位正法了陆铮的凶手,居然也是陆家人,地位再次遭到威胁,让已然成为市政厅官员的陆钦深感不妙。
溪草也意外,不过比起陆钦的接受无能,这个结果,看似震惊,仔细想想,却又十分合情合理。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钦书呆子脾性,当即就忍不住发问。
“据我所知,赵先生在雍州已经多年,如果他真的是阿铠,怎么这些年都不来认祖归宗?这实在不合情理!”
“你给老子闭嘴!”
陆太爷抡起拐杖重重扔在地上!昨日陆铮来刺杀他的时候,为了避开子弹,他跌了一跤,摔断了腿。
如此,恨屋及乌,对同为大房一脉的陆钦也非常看不顺眼。
只听他颤着声陷入回忆。
“那一次,你二伯和阿铠遭到了埋伏。当时找回来的两具尸体,承宪一认便知,可阿铠却是脸颊腐烂,若非他右手臂上那个蝙蝠纹身,我根本不敢相信我的孙子就这样没了!”
蝙蝠纹身?
溪草抬眸,忽然想起在熊六葬礼上时,赵寅成递给自己的银质蝙蝠什么东西在脑中慢慢串联起来。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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