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帮手,就能实现你的报国理想?”
魏家延冷哼一声,从前的稚嫩青涩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怒火,几乎让他一双眼燃烧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为了一个叛国的妹妹,现在成为了日本人的奴才,和那些前朝遗瘤一起为祸人间,你真让我不齿。”
在西北蒋家医馆那些日子,魏家延和谢洛白溪草一起困在地下室,在经历了对军阀的鄙夷憎恨后,他渐渐被谢洛白身上散发的军人气场和爱国情怀折服。是以配合二人助他们逃出潘代英地盘,哪知最后竟被二人过河拆桥!
那时候魏家延几乎要气疯了,加之误解谢洛白抛弃了结发妻子苟且偷生,便追着火车把龙砚秋一事喊了出来。
既然谢洛白言而无信,他同样能投身革命!于是魏家延赌气北上,这一辗转,便到了漠城地界。目睹日本人在漠城的罪恶行径,他一腔热血又开始沸腾,在未接到到上级安排时,自己混入漠城郊外管制区,联合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兄弟决定大干一场。
正在这时,传来了溪草北上投靠废帝的消息。
联系二人在西北的交集,魏家延忽有一种被人欺骗愚弄的感觉,他愤怒到极点,在盯梢了溪草数日后,总算让他寻到机会。
“魏家延,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来你既愿意和我谈话,就已经选择了信任,时间紧急,在这些无意义的事上纠缠浪费,似乎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见他不语,溪草又道。
“我们身上的钱都给你,若你下次还需要钱,就和我联系。今天这种事,断不能再做了!”
魏家延自加入了革命党,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愣头青,溪草说得对,他已经接受了溪草的说辞,可嘴上却依旧强硬。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谁能保证这不是你的缓兵之计?毕竟你们已经骗了我一次。”
溪草微微一笑。
“凭你今天已经知道了我的目的。换句话说,我的命已经被你捏在了手上。”
日本人在漠城大力搜捕革命党和各系军阀探子,若是被人举报,会有不菲的报酬。
魏家延抿紧嘴唇,没有表态,溪草把自己身上的银钱尽数放下,又提醒道。
“文小姐那只手镯和戒指都不是寻常之物,拿去换钱只怕会惹来麻烦。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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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二都回去亨利电影院看电影,你如果有事寻我,只消在电影院门口候着,就能遇到。”
言下之意,她的行踪尽数被魏家延掌握,而溪草想拿捏他,却没有那样容易。
溪草和杜文佩重新回到包厢的时候,电影刚刚结束,等二人从电影院出来时,无论是大使馆的护兵,还是废帝指派给溪草的跟班都不知道二人已经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
目送杜文佩强作镇定地上了小汽车,溪草也打开了车门。
她支颐望着车外,脑中思绪飞快。
魏家延的话让杜文佩很是触动,颠沛流离这些天,第一次让她下定了回雍州的决心。
“润龄,前番对于回雍州一事我还有些犹豫,生怕爷爷知道我经历的这些,让他老人家气怒难堪。可现在我的想法有些变了,如果我再不离开漠城,迎接我的要么就是一辈子的改名换姓苟且偷生;要么就是被人认出,让家族扣上卖国求荣的帽子。我一个人也罢了,可爷爷若是因我有个长短,我一辈子都会内心不安。润龄,你不会怪我临阵脱逃吧?”
即便协助溪草暗中和伪满和日本人较劲,可一个成田情妇的名头,就足够让大多数不明真相者对她误解。
若她孑然一人也罢了,可想到留在雍州的亲人也要接受这些无端指责,杜文佩就受不了。然而离开了漠城,溪草的力量又被削减,让杜文佩内心不安。
溪草握紧她的手。
“怎么会呢?文佩,我说过一定助你回到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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