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顾虑那么多,你先献策,具体怎么实施,朕自会安排穆腾。”
溪草摇头叹。
“陛下还是不信任我。”
她似乎有点失望,澄清的妙目微黯,苦笑了一下,废帝心中泛起涟漪,不禁从椅子上站起来,顿时和溪草只隔一步之遥,这让她很不舒服,下意识要后退,废帝却抓住了她的手臂。
“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能同舟共济,你嫁给朕,朕自然和你坦诚相见,你考虑一下,皇后虽然已立,但也并非不能废。”
溪草用力抽出手臂,退到了安全距离。
“关于这件事,润龄不是早已给过陛下答案了吗?”
她冷淡地欠了欠身。
“也请陛下再考虑考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润龄静候佳音。”
说罢,她不顾废帝面色铁青,转身离开,刚绕过雕花隔断,就撞上润淑的陪嫁婢女,端着个珐琅碗在那里,迎面见她出来,面色一变,急忙解释。
“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给皇上送燕窝粥的。”
溪草没有理会,她根本没把润淑放在眼中,即便被这丫头偷听到了什么,她也无所畏惧,径自走出了书房。
那婢女听见里头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巨响,便不敢进去,看了溪草远去的背影一眼,考虑了一下,转身匆匆忙忙跑回凤鸾宫报信去了。
大福晋今日进宫来探望女儿,听说溪草又被废帝单独叫去书房,立马疑心起来。
“这叫什么事!你才是正经皇后,她不过是个陪嫁女官,怎么不见皇上如何招幸你,反而天天找她过去?”
润淑虽然心里也不太舒服,但溪草可是替她除掉那两个日本女人,将良妃和惠妃比下去,何况溪草还帮她承担了许多杂物,她才能在宫里安于享乐。
“额娘不知道,皇上清心寡欲,不大流连后宫,我不受宠,但良妃和惠妃更是一月见不到陛下几次面,润龄那丫头死心眼,没有攀龙附凤的意图,何况陛下对她,分明也只是利用,召她去书房,多半是谈正事的。”
大福晋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女儿。
“你这没出息的!分明你是嫡出,她是庶出,可从前你阿玛还在时,就让那两个压着你一头,现在好不容易润沁死了,你做了皇后,就该端出主子的款来拿捏润龄,怎么反倒事事听她的,自己一点主见都没有?”
母女两正说着,那婢女跑进来跪下,把方才在废帝书房里听到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变。
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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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惊怒交加,拍案而起。
“听见没有,我说什么来着?皇上和她哪有那么多正事可谈!分明就是被那小狐狸迷住了,只要她点头,废了你,就是一句话的事!”
润淑万万没想到,废帝对她竟然一点感情都没有,说废就能废,她面色铁青,也紧张起来。
“额娘,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大福晋绞着手中的帕子,目光阴沉。
“横竖你已经是皇后了,我们赫舍里家的荣耀是不会少的,可润龄这丫头不除,你在皇上眼中,不过是个替补,永远没有分量!”
这日,妇女共进会的活动一结束,溪草随后便去了行云楼。
梅凤官并非真是为了唱戏而来,所以除了宫崎斋的邀约外,他每天只在行云楼唱一场,物以稀为贵,尽管如此,行云楼反倒越发客如潮涌。
溪草一走进去,大厅里那个高大保镖就认出了她,主动上前引路。
“我们老板一直在等四格格来,您楼上包厢请。”
溪草一路盯着这保镖看,上到二楼的时候,她还是问了出口。
“你是凤哥身边的副官?”
那人含笑点头。
“是,四格格好记性,鄙人陈尚鸿,从公子当街抢婚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
提及二人间的往事,溪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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