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孕中,溪草精神力大不如前,她拒绝的话才出口,润淑就为难道。
“本宫自入宫就鲜少见到王府中人,如果到时候你不出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不和,传出去到底难听。左右只是个家宴,要不你就露个面,宴中退下就可以了。”
那张和大福晋极其相似的脸盘上写满了真挚,却完全没有打动溪草。
她才不相信润淑得知废帝存了废后另娶的心思,仍如表现的一般对自己一如往昔,只是若她把手段用在自己身上,那就太愚蠢了!
“娘娘既这样说,润龄再推拒,那就是不识抬举了。只是娘娘要知道,你我皆出自赫舍里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繁荣昌盛,若把刀动在彼此身上,对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这就不是传出去难听那样简单了!”
润淑面色一白,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四妹妹多想了,本宫和你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怎么可能做那等傻事?毕竟,得罪了你,对本宫无异于自断手臂。家里人已经不多了,阿玛要是还活着,也希望我们兄弟姐妹团结友爱,携手前行。”
虽说是洋人的节日,可为了迎合废帝的口味,晚宴还是清一色的中式口味。推杯换盏间,以苏和泰为首的,向废帝恭维尽忠,让废帝的心情很是愉悦。
“朕还是第一次发现爱卿竟这般会说话。你加把劲,多学点洋文,等将来回到燕京,朕就封个外交部长给你!”
本是一张信手拈来的空头支票,可苏和泰却当真了,他一拍马蹄袖,激动地向废帝叩首谢恩。
废帝哈哈大笑。
遗老忠臣的吹捧,让他暂时忘却了被日本人架空的屈辱。找回了在紫禁城中身为天子的尊崇。
他扬手让大厅中献舞的婢女退下。
“皇后让大家都准备礼物来交换,苏和泰,朕的那一份就赏给你了!”
闻言,苏和泰更是喜不自禁,可想到刚刚新婚的妹妹,苏和泰谄笑着道。
“微臣谢皇上赏赐。这件礼物既已经入了臣手,不知臣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废帝漫不经心地抿着手中的酒。
“说吧。”
苏和泰在地上深深一伏,表情近乎虔诚。
“承蒙皇上恩典,让娘娘邀我等入宫赴宴,让赫舍里氏在漠城赚足了颜面。刚刚皇上又许臣重位。臣不敢再继续贪多。还请皇上允许臣把刚刚的赏赐赠给皇后,毕竟臣这个妹妹在家时,就最为害羞内敛,说是交换礼物,其实她是想向皇上讨一份赏赐,却碍于颜面,说不出口。”
废帝一愣,转头看向身侧的皇后。
果然见润淑满面娇霞,那目中的憧憬几乎要盈满眼眶。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又往故意坐在角落的溪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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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望去。
女子垂丝刘海后梳了个舞凤髻、只简简单单地别了一个珍珠发卡,海棠红的短袄褶裙,在一干大拉翅旗装花盆底的贵妇中极不出彩,若不是有一盏八角宫灯照射,只怕都会让人忽略她的存在。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大抵是已经习惯了溪草不伦不类的装扮,废帝此刻竟然觉得溪草看起来很是清爽,竟在这等中西合璧的穿戴上嚼出了一丝美感。
“朕怎么可能是那等小气之人?苏和泰,你那一份好好收着。怀安,把朕给皇后准备的礼物拿来。”
润淑心中大喜,废帝窥望溪草的不快也在瞬间烟消云散,可废帝的下一句又让她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晴转多云。
“都是朕的家人,朕怎忍心让你们空手而归,今日给每一个人都准备了礼物。润龄,你也有。”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眼睛刷地一下转到了自己身上,溪草被迫出列谢恩。
“润龄谢皇上对赫舍里氏的厚爱。”
一句话,登时弱化了那特殊的照拂、苏和泰也机灵,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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