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说一句,见状,走之前也便大了胆取笑。
“皇后娘娘这位妹妹,真是个爽利泼辣。皇后娘娘也是菩萨心肠,这般豁达大度,臣妾们真是望尘莫及呢!”
润淑气得浑身乱颤,随手抓起案上的果品就要朝良妃和惠妃背后砸去,苏和泰怕她耍起在家中那套任性脾气来,连忙制止,安慰。
“妹妹,若陛下知道了你堂堂皇后失仪,必是不高兴的,先忍忍吧!天下至宝宫中也不缺,我就不信那梅凤官能变出什么稀奇玩意让皇上消气,就等着瞧吧!”
润淑这才放开了手,狠声道。
“贱丫头!皇上马上就会看清你水性杨花的本质,治你的罪,我倒要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离废帝书房不远处的腊梅花下,溪草坐在小轿车后座,足足忐忑地等了两个钟头,梅凤官才从台阶上下来。
他已洗去铅华,换回了长衫,披着那领红狐裘,雪花落在他发间、肩头,美丽得像一幅画。
废帝的贴身太监怀安亲自跟出来,态度恭敬地将他送到小轿车边,笑盈盈地对车里的溪草道。
“陛下口谕,烦请四格格送冯老板出宫。”
废帝前后态度反差实在太大,溪草一时有些难以消化,梅凤官倒是淡定,弹去身上的雪珠,便拉开车门坐到了她身边。
“他就这样完好无损地把你放了?怎么做到的?”
见梅凤官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溪草道。
“放心,老刘是我的人,可以信得过,而且他是个哑巴,也不识字。”
为了她的安全,魏畴胜特意将安插在宫内的一些人调配到她身边,溪草特意选了个哑巴做司机。
梅凤官点头,这才道。
“溪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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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漠城是为了救你,不铺好后路,我不会鲁莽行事,所以,来漠城之前,我先回了一趟淮城,说服父亲,让我代表淮城来与废帝谈判。”
溪草大吃一惊。
“谈判?当初就是淮城政府将皇帝赶出燕京的,如今难道还有什么谈判的空间吗?”
梅凤官道。
“东北是块硬骨头,又长期被日本人所侵占,若要打,胜算不高,还会消耗大量军力财力,若是不打,单是国内舆论压力便不允许。可比起东北,我父亲更想统一南边的谢信周和谢洛白父子的地盘。”
说到此处,他下意识观察溪草的表情,见她面色平静,才接着道。
“我父亲的意思,是想借口胡炎钊卖国,让潘代英出兵讨伐东北军阀,若能打下来,胡炎钊的地盘和兵力都可赠给废帝,但条件是,他必须用以对付日本人,若他能成功将日本人赶出国土,淮城政府便答应休兵,从此和满洲国南北分治。”
溪草胸中热血翻涌,她忍不住道。
“楼总统自己不想打日本人,所以想借兵给废帝,让他自己打?若他成功了,就由着他在东北搞独立,搞复辟?这似乎和当初革命政府的理想不符吧?”
梅凤官奇怪地看了溪草一眼,似乎不太理解她语气为何如此激动。
“溪草,你忘了你曾对我说过,你这辈子,只想在一个没有战火的和平之地,平平淡淡度日,至于革命和理想,与你我何干?这个条件,对没有军队的废帝来说,很有吸引力,他甚至答应安排你我离开漠城,这样难道不好吗?”
溪草一噎,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站在梅凤官的立场,他根本对政治不感兴趣,强迫自己卷入做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将她带离魔窟,她理解,也感激,可她还是有点难过,若是谢洛白在,这种交易他是绝不会点头的。
汽车驶入甬道,离行宫渐远,御书房的窗边,废帝静静地立在那里,目送着两人离开,手指不自觉握紧。
“陛下,楼元煊手中那封信函,有楼奉彰私章,他们又是父子,应该不会是伪造的,这是个千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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