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收起,用一根红绳和梅凤官的玉兔重新拴在一处,继续挂在脖子上。
而早上在火车上,为了引起谢洛白的注意,溪草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东西,玉佛被她扔了出去,而戒指和玉兔却滑在了领口,被溪草塞回袄子的口袋。
分明已经和谢洛白一刀两断,这个代表婚姻忠贞的信物无外乎只是一件死物。可溪草对它空前的在乎,暴露了她的言不由衷。
“既然担心丢了,就好好戴在手指上,不然放在别处保不定又丢了。”
就在谢洛白作势执起溪草的左手,欲把钻戒重新戴回她的无名指上时。溪草左手握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还有那半只玉兔,去哪里了?”
她面色苍白,紧张的颜色甚至比方才还要重上一层,看得谢洛白心中吃味。
“谁知道呢,我翻遍全部,就只有这枚戒指,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刚刚是谁检查的衣服,我去问问他。”
谢洛白面上的笑容收住。
“你穿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让别的人来翻检?”
之前那半只玉兔,已经在梅凤官来雍州当场抢亲时,被他砸了个粉碎。是以方才在口袋中寻到这个物事的时候,谢洛白也吃了一惊。
很显然,这是梅凤官请人重新打的。
都已经破碎的东西,坏了就坏了,以为再弄一个相似的就能完好如初吗?
真是自欺欺人!
谢洛白恨恨地想,毫不犹豫把玉兔纳入怀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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