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口,话刚说完,又觉得自己好笑,怎么突然和一个小屁孩聊这些感情问题,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小子突然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已经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到底是谁,告诉二嫂,我帮你参谋参谋?”
闻言,沈洛琛面红耳赤,不自然地道。
“女人,你知道什么!”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谢洛白了,表示回望京大饭店看沈慕贞,就匆匆和溪草告别。
将他送到门外,溪草才转头,就看到姜萱倚门而立,见到溪草,姜萱朝她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遇到阿瑜的时候,她也就三少爷这般大。那时候她留着短发,一身笔挺的军装,我起初,还以为她是个秀气的男孩子。”
这还是姜萱主动向溪草倾述和胡金瑜的过往,溪草正等着她继续往下说时,姜萱已经笑着岔开话题。
“我给小侄儿新绣了几样东西,你看看适不适合。”
溪草于是和姜萱上楼看绣品。她不爱交际,来到淮城几乎闭门不出,给未出世的宝宝的准备的东西又多又好,看得溪草咂舌,连连赞叹对方的手艺。
对比自己在小荒村给谢洛白绣的平安福,溪草想想就汗颜。这些日子向姜萱学习厨艺,似乎并没有多少天赋,不知道刺绣会不会好一点?
溪草认真讨教,姜萱也不藏私,两个女人说说笑笑,溪草的心情也逐渐平复。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月上柳梢,官邸外小汽车喇叭鸣响,溪草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她停下手中动作,谢洛白回来了。
几乎是一路小跑下去,溪草冲到一楼的时候,官邸大门刚刚打开,看到溪草谢洛白目光紧缩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
“你怀着孩子,这样多危险。”
溪草吐了吐舌头,实在从谢洛白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端倪,忙问。
“安潜农那边怎么样了?”
谢洛白无奈地点了点溪草的鼻子,揽住小妻子的腰。
“郑金花回来了吗?”
溪草一愣。
被安排到邵兆年府上为邵谦生看病,邵兆年就在家中为郑金花准备了一间客房,郑金花回来请示溪草后,更多时间都住在那里。
作为宣容姑姑的人,溪草保了她一命,而她留在溪草身边,则是因为领了主子的命辅佐溪草。这些谢洛白都是不知道的,只以为她是一个对溪草手下留情的保皇党。
“难道安潜农和保皇党有关?”
谢洛白没有正面回答她。
“老头子派的那个人,是他亲信中枪法一等一的好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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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非但没有得手,还被人从后面爆了头。小小的编译处处长竟有这样身手了得的保镖,这显然已经不正常。”
平静的语气,足能想象当时的紧张。
“那个保镖被你抓住了?他是保皇党?”
谢洛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这些天派人调查安潜农的底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于是派了几个得力干将暗中盯在安潜农周围,不想今日竟撞破了这件事。
“他的保镖被擒后,并没有暴露身份。反而是安潜农的话让我生出了怀疑。”
谢洛白顿了顿。
“他向我坦白,已经走了邵院长的关系,后面会到淮城行政院工作;并表示保护他的那位先生,因为曾经受过他母亲的恩惠,前来报恩,请我手下留情。”
溪草越发困惑。
在婚礼时,安潜农曾说过他的母亲做过阴师。这阴师俗称鬼媒,兴许帮过别人什么也不一定;至于去淮城行政院,安潜农在淮城做官多年,能请动邵兆年也没什么奇怪。
“姆妈说安潜农已经在活动关系调动工作,免得到时候两人结婚时,彼此尴尬。至于保镖,我更不明白,这和保皇党又有什么关联?”
谢洛白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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